沈愚也理直气壮,拍桌子:“家那多马,又不是赶车马夫,怎知道今天马什颜色?”
“那不就对?难道是赶车车夫?”
“好像……确实?”
沈愚想想,怀疑陆骁是在故意绕晕他!
“他马车右边檐上有补料痕迹,颜色不同。车轮可能以前坏过次,钉三颗钉子上去,呈字型。拉车马右耳朵是黑,马脖子上还秃块。缰绳上,则挂着两个不会响铜铃。”说到这里,陆骁见沈愚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,停下话,不免奇怪,“你什表情?”
沈愚放下手里果子:“只问你,给拉车马,是白还是黑还是棕色?”
“……”陆骁迟疑片刻,“你拉车马经常都在换,谁记得住!”
“那今天呢,今天给拉车马什颜色?”
陆骁仔细回忆后,选择闭嘴。
人?”
陆骁这时才反应过来,他竟然把话说出口,连忙掩饰道:“你不用知道是为谁,反正不是为你就行。”
沈愚没想到跟自己起立志当文盲兄弟竟然还真能作诗,追问:“只有句?平平仄仄也不太懂,但看起来是有点像句诗,那下句呢,有没有下句?”
陆骁哼笑:“你让作就作,这个小侯爷当得不是很没面子?”
说着,他视线往窗外扫,忽地定住。
沈愚捂着心口,表情夸张:“连给谢侍读拉车马脖子上秃块你都记得清楚,却不知道给拉车马什颜色!陆二,你太让寒心!”
陆骁别开眼,又理直气壮:“那你说说,今天给你拉车马什颜色?”
沈愚:“……”
糟,今天马什颜色来着?
陆骁得意:“看,连你自己都不知道,还怪?”
辆马车正好从会仙酒楼前驶过。
沈愚奇怪:“你看见什,突然直眼?”
“是谢侍读马车。”
“谢侍读?”沈愚也跟着探头往下看,更奇怪,“你怎知道那是谢侍读马车?”
谢琢马车不是特制,无论是拉车马,还是车型制、用料、布帘,都格外普通,在洛京城里,低品级*员和稍富裕平民几乎都会选这样来代步,辨别度极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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