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琢询问:“来时候有吗?”
葛武仔细想想:“没有,应该是刚刚在城门口才缀上来。”他手肘撞撞旁边葛叔,“老头子,是不是你引来人?”
葛叔这次离开洛京前往凌北,是因为凌北入冬,气候严寒,但朝廷下发军袄不够,不足以保暖御寒。衡楼便受陆家所托,在岭南带大批量地购入棉花,送往凌北。
谢琢不能亲自去,昌叔又忙得抽不开身,便遣葛叔跑趟。
葛叔皱着眉:“是疏忽,应该是北狄那帮龟孙子,不知道是在凌北就沾上,还是在清源被盯上。”
来他父亲谢衡就带回这枚玉佩,让他握在手里,或者放在枕下。
说是这枚玉佩沾过兵戈杀戮之气,又被拿到寺庙佛前念过半年经文,贴身放置,夜里可以为稚子安魂。
谢衡才入内阁时,就谨慎地为家人布置后路,准备另份户帖和房宅,并让昌叔和葛叔离开洛京。中间陆续转移财物,这枚玉佩也被好好放在盒子里,起搬到清源。
没想到葛叔有心,特意将它取来。
葛叔回忆起:“公子两岁时候,只有这大点,才几个月,眉眼就跟画儿似。公子夜里总喜欢哭,但因为身体不好,哭声很细弱。
衡楼常年与凌北陆家做生意,粮草、药材还有越冬物资,甚至是铁器和马匹,不知道源源不断运多少到凌北,同时,也早就入北狄人眼。
传言里,衡楼真正主事人直隐在幕后,北狄人便派波接波杀手,千方百计想找到并动手除掉这个主事人,甚至只是疑似或者怀疑对象,都会极快地动手,宁可错杀。
“应该是三个人。”葛武听力很是敏锐,眼神坚毅不惧,“老头子,负责两个,另个你先拖着,解决完就来帮你。”
葛叔也没有废话:“行,听你。”
马车保持着最开始速度,缓缓驶入窄街中,
夫人心疼啊,总会整夜整夜地守在小床边,边垂泪,边唱着安眠小调哄公子入睡。后来主子找来这玉给公子握着,公子夜里就安稳许多,很是奇异。”
想起往事,葛叔不由轻叹,又叮嘱:“公子,等回去,你就把这玉佩放到枕下,肯定不会再惊梦。”
玉已经沾染暖意,谢琢点头:“好。”
外城不比内城繁华热闹,街面不平整,马车要颠簸些,两边店铺也都早早打烊,行人更是寥落。偶尔有夜鸦飞过,能清晰地听见振翅动静。
走段路,葛武眼睛往左右看看,压低声音:“公子,好像有人在跟着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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