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鸣端着茶杯手颤,差点将茶水洒出来,他避开谢琢视线:“……承谢侍读吉言。”
吴祯见这情景,笑着插话:“
他又看向盛浩元,“盛兄,你与温兄相熟,知道他口味,你来挑吧。”
盛浩元没说让温鸣想吃什自己挑,而是直接定下给温鸣吃食:“就要份蒸糖肉吧,想来很合温兄口味。”
温鸣从头到尾没说话,被挑破穷困处境时也没有面露窘迫,只在这时开口道声谢。
吴祯出门前,已经在尚书府里吃过饭,他夹块点心,提起:“听说温兄要参加下个月制科?”
温鸣谨慎地点头:“没错。”
不定只是没有门路,或者初入朝堂,尚未看清局势,不敢轻易站队。”盛浩元唇角微扯,“现在都把路铺到他面前,你看,他哪有不踏上来理由。”
“还是盛兄厉害!”吴祯恭维句,又想起,“那个温鸣呢,身硬骨头,都折没?”
盛浩元笑容扩大,悠悠到:“温鸣?腰是弯,但硬骨头还在,得折断、碾碎,以后才能乖乖听话。”
吴祯大笑:“盛兄啊盛兄,你这和驯养牲畜有什区别?不过要说,温鸣这种人,就该好好管教,以后可别这不识好歹!”
谢琢进门时,盛浩元和吴祯正在聊哪家嫡女又在相看人家,他解下斗篷:“今次只有们三人?”
谢琢手指碰碰茶杯外壁,问:“制科开考时间已经定下?”
“再过不多久就要开春,陛下心急,将此次制科时间定在下月末,时间很紧。”盛浩元回答完,又问,“听说,开制科选拔治河人才主意,还是延龄在陛下面前提议?”
听见这句,温鸣也抬头,朝谢琢看去。
谢琢颔首:“制科由来已久,当时陛下正愁无人可用,便提句。”
他偏过头,对上温鸣目光,语气诚恳,“温兄经纶满腹,此次制科定能被录用。”
吴祯自诩风流倜傥,冬日还折扇不离手,笑眯眯地回答:“还有温鸣温兄,不过他还没到,延龄可要先喝杯热茶暖暖身?”
正说着话,雅间门打开来,温鸣穿着上次文士服,似乎更消瘦两分,半旧外裳空荡荡,他低着头,见礼。
谢琢拱手回礼。
四人坐下,不多时,有侍从送上精巧吃食和茶点。
看看满桌菜色,吴祯拍拍自己前额:“怪怪,听说温兄囊中羞涩,无力支付住宿费用,直借住在城外寺庙中,想必日日吃都是素斋吧?该为温兄准备份荤食才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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