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陆骁迟疑要不要收回手时,他察觉到,谢琢手往他掌心贴紧许多,像是被风雪冷到小动物努力汲取暖意。
“好暖和。”
听见这句,陆骁眉目又飞扬起来,还托起谢琢手,放在嘴边哈哈气:“这样呢,会不会更暖和点?”
“会。”
两人同时抬眸,像是被烫到般,又各自飞快移开视线。
难道是他眼睛出问题?
直到时间快不够,陆骁才穿好黑色绣夔纹服,戴上蜥皮护腕,骑着照夜明出门。
到谢琢家门旁边拐角处,陆骁悄悄看看,就见他想夜人站在门前石阶上,素白色斗篷长至脚踝,露出几寸官服绯色来。
他正思考着应该怎打招呼、说什话才好,照夜明已经迈开前腿,熟门熟路地穿过院门,朝马厩方向走去,顺便,bao露陆骁藏身地方。
谢琢看向墙角处,嗓音里笑意十分明显:“驰风?”
经不住诱惑,经不住内心渴望冲击,经不住彻底沦陷美妙滋味。所以,这场棋局,他只能赢。
因为,他输不起。
陆骁回府后,几乎晚上没睡着,闭眼睁眼全都是谢琢。第二天天还没亮,他便早早收拾好,快步去马厩。
刚摸两下照夜明马鬃,他突然想起什,又赶紧跑回卧房。
张召正好来找,见陆骁面前摆着六七顶发冠,金银玉都有,全都是平时用来压箱底、两三月都用不上次,不免奇怪:“侯爷,您这是在干什?”
谢琢虽然聪慧,但除开他幼时父母仍在外,再也没有跟人亲近过。没人教他和亲密人
心尖颤,陆骁身体快于意识地先走出来,又觉得,明明都是叫“驰风”,阿瓷叫起来,为什悦耳这多?
让他耳里痒痒。
视线顿,见谢琢露在外面手已经被冻红,陆骁连忙上前两步,将浸凉手拢进自己掌心。
反应过来后,不免有些忐忑。
阿瓷是不喜欢与人肢体接触,虽然昨晚已经明心意,但自己这般……会不会太过急躁莽撞?
陆骁正发愁,把将人拉到铜镜前:“你来得正好,说说,戴哪顶好看?”
张召正想打哈欠,见陆骁面色郑重,不由把哈欠憋回去,也认真地挑起来。试又试,终于选顶嵌玉革冠。
以为这就完,没想到陆骁又认真询问:“你看看这十几套衣服里,哪套穿上最好看?”
张召脸茫然。
衣服虽然有足足十几套,但除半绣麒麟纹半绣夔纹以外,别型制布料长短颜色,有点区别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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