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骁想,阿瓷可能是在意。
都说女子月事很是难捱,可他发现,阿瓷似乎没有这样情况。他悄悄去翻查医术,又找太医院院正问过,得知体寒女子在孕育子嗣方面极为艰难,至于月事,他听得半懂不懂,只知道体寒之人月事可能很少出现或没有。
更逞论阿瓷还有寒疾在身,身体虚弱,现在和以后或许都会是男子身份。
他哪里舍得?
于是陆骁摇头:“真没关系。年少时便已经做好准备,凌北黄沙是茔冢,陆家帅旗是墓碑,大雨烈阳都是天地为作祭。如此,哪里需要子嗣为摔盆。”
“而且——”
谢琢问:“而且什?”
他有预感,陆骁会说出什令他心颤话来。
风将杏花瓣吹落在棋盘。
陆骁道:“而且现在有你。无论如何,只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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