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十步开外等着张召赶紧跑过来:“来!什事?”
“从现在开始,你跟着五殿下,保护他安全,他问什你答什。若有闪失,你就提头来见。”
张召抱拳:“是!”
说完,又朝李恪笑道,“殿下放心,你问问题要是不知道,就写在纸上,等到凌北,就让家侯爷回答!”
陆骁毫不客气地踹他脚。
不如你亲眼见到来得深刻,这次也算是个好机会。”
“什好机会?”
贤妃笑道:“你生来是皇子,如今,你该用你眼睛,去看看面朝黄土供养你子民,以及刀向敌寇浴血保护你将士。”
李恪跟陆骁不算太熟,但也说过几次话,他深吸口气,开诚布公:“母妃告诉说,这次为监军,是有人想趁机杀。”
陆骁身上穿件黑色夔纹常服,衣袖全都扎在蜥皮护腕里,他没有瞒着:“没错,李忱想让你去,不想让你回来。他以帮拿到回凌北机会为条件,让帮他杀你。”
摸两把照夜明鬃毛,陆骁利落地翻身上马,回头望向泼彩云霞映照下洛京,长腿轻夹马腹,朝凌北疾行而去。
李恪虽然天性豁达,在宫里过得与世无争,但他并不愚笨,反而很聪慧。他心想,如果陆骁真要动手,是不可能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于是接着道:“母妃还说,陆家人让做什就做什,你们会保护。”
陆骁不知道贤妃说这句话意义,只隐约记得他爹好像曾经提过,贤妃似乎与凌北有旧?没有再想,他颔首:“和陆家都会保护你性命,不过同样,你也要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李恪总觉得此时站在他面前陆骁,和之前在宫宴上见过陆骁很不样。以前见过陆骁,和洛京城里大多数人没什不同,现在陆骁,就像把锋利长剑,锐气逼人,让人觉得再走近点,就会被划伤。
他又斟酌下:“凌北情势危急,你应该会骑马赶路,骑不这快,会拖累你,所以你可以先走。不过,你可不可以留个人给?想沿路多看看,也多解下凌北情况。”
看看李恪,陆骁喊声:“张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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