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琢心里有猜测,捏着信手指收紧,他说出口嗓音晦涩:“可否稍作休息,容写封回信?”
丁全立刻答应:“少将军说,让定要带上您回信,否则就可以不用回凌北!另外,让听您吩咐,您让做什就做什。”
等葛武将人带去喝茶后,谢琢回到书房,才小心拆开信封口。
六月二十五朝会上,咸宁帝又点大理寺卿,询问凌北兵械被劫案进展。
大理寺卿眼下发青,据实回答,案件如今尚无进展。
谢琢接下信,好奇:“你们少将军说什?”
丁全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:“临走前问少将军说,要是把信送错怎办,又没见过人。少将军说不会,长得最好看那个就是收信人。”
谢琢怔,忍不住扬扬唇角,问:“他还好吗?”
“您说少将军?”丁全立刻道,“少将军好得很!带们去偷袭那帮北狄人偷袭好几回,次次都赢!据说耶律真大怒,悬赏少将军人头,说谁要是取少将军脑袋,谁就能拿黄金百两!”
想起上次陆骁在信里说,要去掏北狄人狼窝,谢琢不由追问:“那他可有受伤?”
紧接着,工部尚书进言:“……迄今为止,能够指认杨首辅,只有范纯仁蒙眼时闻到熏香,这条线索立不立得住脚,诸位心里都清楚。
如今,杨首辅已经在狱中关十天,仍没有找到别线索能够指认杨首辅,臣以为,这分明就是那范纯仁死到临头,胡乱攀咬!应当还杨首辅个清白!”
马上又有人出列道:“臣以为,通敌叛国乃大罪,怎能以不知所谓熏香气味为定罪依据?臣亦主张,还杨首辅个清白!”
这时,刑部尚书江万里站出来:
丁全张口就把陆骁给卖:“少将军吩咐,要是谢侍读问他有没有受伤,就回答没受伤,要是问有没有生病,就说没生病,要是问睡得好不好,就说睡得不好,天天做梦都梦见您!”
他又笑得灿烂:“您和们少将军关系真好!”
“们关系确实很好。”谢琢没有追问受伤生病事,陆骁想让他安心,他就安心。
看看手里拿着两封信,封薄封厚,谢琢问:“他可有说什?”
丁全收起笑容,肃神色:“这里面是份供词。前些时候,少将军带人突袭,抓个叫阿术列人,顿严刑拷打后,这人供出不少东西,然后少将军和陆大将军商量后,准备将他押解回洛京,又让定要赶在阿术列进洛京前,将信送到您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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