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边有人敲门,助手恭敬低声道:“罗先生,该去公司,您起身没有?”
罗冀犹豫下,看看凌乱大床。林风半垂着眼睫,截手臂裸露在丝被外边,布满青青紫紫吻痕。
罗冀伸手去试探下温度,很高,非常烫手。
“今天上午不去公司,叫司机中午来接。”
助手忍不住提醒:“今天早上太太也是要来……”
嘴。
“忍着,”罗冀粗重喘息着,只手臂铁钳样禁锢着少年赤裸身体,连汗水都交融在起,“你他妈太紧。”
林风紧紧闭上眼睛,他感觉自己太不争气,疼得泪水滴滴顺着脸颊往下淌,止都止不住。
这样疼痛让他回想起五年前那个下着大雨下午,捷豹轮胎在地面上紧急刹车发出刺耳声音,紧接着他能感觉到就是疼痛,好像飞起来,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。他想睁开眼睛,但是眼前全都是血,世界鲜血,那样惨烈那样无望血红。
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让呻吟泄露出来。罗冀,你等着,总有天要把这样撕心裂肺痛苦百倍千倍还给你,总有天要让你像样,坠入地狱,家破人亡。
“知道,会儿就去,”罗冀看看林风,又低声吩咐句:“叫个医生来,顺便叫厨房做点粥。”
林
罗冀没有用套,直接发泄在他身体最深处。第次发泄过后他吻去林风腮边泪水,那样温柔缱绻,仿佛真深情不渝。但是林风没有感觉到,因为罗冀在射出来同时他疼得昏过去,神经里那根弦承受不住,嘣下就断。
罗冀心满意足撩开林风眼前被冷汗浸透黑发,“方天河哪儿找来这个宝贝,倒是白便宜。”
那天晚上林风昏过去三次,痛醒来又痛昏过去,感觉就像是全身骨头被拆下来又重新装上去次,连动动小手指力气都没有。罗冀倒是发泄很爽,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心满意足,林风却发起高烧。
罗冀不是个喜欢照顾床伴人,他贯思维是既然你情愿并且银货两讫,那下床就不该有其他纠葛。他也有两个特别亲密床伴,但是那些人都是有经验有技巧老手,根本就不会在床上受伤,享受还来不及。
这样严重伤害,罗冀根本不知道怎处理,按他贯方式也根本就不会去管。但是林风给他感觉格外脆弱些,这孩子长得太精致,五官非常细腻,皮肤是清冷磁白,格外给人种娇贵柔软、不能受到点伤害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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