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还不会追求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充其量们之间关系也就是暂时教官和暂时学生而已,要关你禁闭就关你禁闭,要你当射击活靶子你就必须当活靶子,在这里教官命令大过切,甚至叫你乖乖躺下让上,你也得照做。”
林风摁熄烟,刚要站起身,被罗冀拉住:“嗯,躺下,
“……那就是把你给蹬。”
“这干脆?”
“你没什值得留恋。”
这话说得其实底气有点虚。小林教官受过专业抗审讯训练,知道在说言不由衷话时人鼻子会因为血管膨胀而稍微变大几毫米,尽管肉眼看不出变化,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摸摸鼻尖。
罗冀不以为意,反而稍微坐近点,笑问:“为什不值得你留恋?”
林风坐在教学楼门口台阶上,嘴里叼着根草,百无聊赖。过好会儿他才下定决心从口袋里掏出最后根烟,啪声点燃它。
“今晚又要往返马拉松。”林风不无惆怅叹口气。基地里边没有贩卖烟酒地方,要买这种东西只能趁熄灯以后翻过高墙,潜入传达室,来回跑上四十公里山路才能到达最近小卖店。没有哪个学员能做到这种事,连教官都有点勉强,所以经常买就是好几条烟,藏起来慢慢抽。
香烟袅袅烟雾慢慢升腾起来,尼古丁味道弥漫神经。突然他身后传来脚步声,下下走近,在他身后停住。
林风没有回头:“你来干什?”
罗冀绕到他身边坐下,没回答,只转过头去仔仔细细盯着林风看。他从来没有看过林风抽烟,乍看上去就像看到自己上高中儿子瞒着自己偷烟抽样惊悚。更惊悚是,林风竟然还抽很熟练很地道,两根细长手指夹着那根马可波罗,也不知道烟龄多少年。
林风面无表情:“……你是大叔。”
“哦。”
“离过婚。”
“啊。”
“不懂得情趣。”
罗冀忍忍,最终还是忍不住说:“从没看见你抽过啊。”
“你看见什呢?”林风在轻烟中漫不经心回答他,“你看到,都是假。”
“……少抽点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明知道和自己同床共枕是个危险人物,却还控制不自己欲望男人没资格跟说这句话。”林风弹弹烟灰,语气和袅袅烟雾样轻渺,“再说们之间已经没关系,罗冀,们已经结束,谁也不欠谁。”
罗冀用种家长眼神看着小林教官,“结束段感情是双方事啊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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