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怎听说,最近项目进度又被人偷偷泄密出去?”
沈酌呼口气,言不发。
傅琛从他沉默中已经得到答案:“屡次三番泄密,是不是研究院里混进内*?”
“情报处已经地毯式搜捕三遍,查不出内*是谁。”沈酌淡淡道,“盯着HRG计划人太多,安理会希望
傅琛整条手臂都是凉,嘶哑地呼口气,突然伸手把沈酌抄!
霎时天地旋转,沈酌被按在躺椅上,只见傅琛含笑问:“你把抽死对你有什好处,嗯?”
沈酌手抵着他,踉跄站起身。
“把这瓶葡萄糖喝,休息会。”沈酌仿佛什都没听见似地,整衣襟,面色如常:“送你出去。”
“……不是,沈主任这手也太黑吧。”“1000cc啊……”
管流向离心机。
“沈主任,”助手快步走来,声音轻而紧张:“不能再抽,已经1000cc。再抽下去会出事!”
26岁沈酌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,眉目秀丽如雪纸泼墨,神态间有种与生俱来冷淡和事不关己。
傅琛脸色已经开始苍白,似乎感觉到什,从躺椅上扭头看来。
——就在同时刻,沈酌那张冷漠脸上突然露出个微笑,鼓励地望着傅琛,唇角弧度完美,眼底满是温情,旁边助手都看得呆下。
直到沈酌亲自把傅琛送出实验室,两人背影走远,研究员们才敢发出感慨议论声。
初夏满天繁星,脚边夜虫声声。远方槐花清香顺风而来,穿过林荫小道,消失在夜色深处。
两人身影在路灯下被拉长,傅琛微笑问:“最近怎样?”
沈酌明显是个用过即丢人,血清到手就懒得再做表情,连寒暄两句功夫都懒得费:“第阶段理论模拟计算成功结束,下步就要开始小规模研发成品。但目前这种药剂还无法摆脱对进化者血清大量需求,所以最关键是对外保密,对联合国安理会和国际监察总署那两边人都要说们还在攻坚,并且希望不大。”
傅琛点点头,皱眉欲言又止,半晌还是忍不住问:
“S级,没那容易死。”光看表情完全想不到沈酌语调有多冷酷,“继续抽。”
嘀嘀嘀——
血压警报急促响起,实验室顿时阵骚动,研究员纷纷起身:“不行不能抽!”“停下!停下!”
有人小跑着送上葡萄糖:“谢谢傅处长谢谢傅处长,实在是辛苦……”
沈酌似乎有点遗憾,但没表现出来,快步上前扶住傅琛,关切地蹙眉问:“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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