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200万年前,非洲地壳运动让大量猿类族群灭绝,大裂谷以东存活下来古猿被迫下树,开始向陆地衍生。800万年前,赤道带缩小,仲山纳卡里猿因植被变化大量灭绝,能够适应干燥环境族群渐渐演变为人族。250万年前,非
“……”沈酌蹙下眉。
“无穷无尽战争,屠杀,流放,然后是漫长休眠,身不由己漂浮……直到漂过无数个光年,被陨石引力带着起落到地球。”水溶花叹口气,“这是她作为意识体能记得全部。”
沈酌并不言语,两根手指有规律地轻轻敲打着桌面,似乎在思索什。
水溶花仔细观察他表情,半晌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觉得那个叫荣亓人,有可能跟伊塔尔多……来自同个地方吗?”
沈酌仰目望向半空,DNA双链犹如传说中伊甸园双蛇缠绕,静谧宏大,缓缓交错,映在他幽邃眼底。
七天后。
申海市监察处。
深邃虚空中漂浮着无数张基因组图谱,两条巨大核苷酸序列三维图在半空浮动,交缠链条幽蓝荧荧,映亮沈酌静默修长侧影,平光镜片在眼前闪烁着微光。
操作台平板上正播放段监控录像,是七天前监察处负楼走廊。屏幕上白晟紧捂着血流如注伤口,而荣亓坐在轮椅上,姿态堪称闲适从容,面向不远处伊塔尔多魔女:
“你本来不是这个星球上生物,却被沈酌压制在人类身体里,连力量都被镇压到极致……挖出白晟心脏,就把你解放出来,彻底恢复你真正,原生力量。”
那是从泉山县卫生院那架钢丝病床上提取出,荣亓基因组图谱。
“他清楚地报出因果律成功率和失控半径,而这些数据是连白晟自己都无法测试。”沈酌轻声说,“希望不是,但最坏真相不会以期望为转移。”
他顿顿,突然问:“你觉得五年前那场突发进化到底是什?”
水溶花道:“从天而降潘多拉魔盒?”
沈酌短促地笑声,“……天上不会掉潘多拉魔盒。”
……
轰声巨响,魔女被掼进砖墙废墟,咳血爆出连串谁也听不懂脏话,而被骂荣亓露出个失笑表情。
沈酌按下暂停。
“你觉得荣亓当时听懂她语言?”他头也不回地问。
水溶花肃立站在沈酌身后,长长卷发用支笔随意挽着,闻言摇摇头:“伊塔尔多自己都忘那些话具体意思,只记得是骂人用。之前询问过很多次,她对故乡记忆已经太模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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