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跟在起真好放松啊,是吧,监察官。”白晟屁股不引人注意地往这边挪挪,从嘴角里小声道。
沈酌无动于衷地离他坐远点,问陈淼:“到底出什事?”
“哦,是这样。”陈淼半捂着耳朵不敢听他白哥虎狼之词,掏出手机解锁,说:“是王局突然打电话给,说微博上有个热搜视频,内容是申海市高铁站个疑似精神病患者出现攻击行为,想叫们看看是不是跟异能有关。”
说着他打开视频递过来:“已经让几个监察员过去,但疑点比较多,您看。”
视频已经被屏蔽得差不多,陈淼手上这个还算比较完整。开头几秒是踊动人群和喧杂议论,似乎正围观什不同寻常事件;紧接着黑屏几秒,再次亮起时拍摄者已经挤到人群最前,屏幕上是高铁站安全门前个角落。
“放轻松,深呼吸,深呼吸——”陈淼鼓励作诱导状:“好,现在你已经忘刚才看到切,你脑海中空空如也,世界上只有纯洁蓝天白云和鸟语花香……”
“——不行,还是做不到。”杨小刀脸愤怒大声控诉:“他们怎能光天化日就这样那样,还那样这样!”
陈淼同情地:“是哦,大人世界好肮脏。实不相瞒上次也看见,后来做好久好久心理建设呢……”
客厅巨大白色沙发上,沈酌和白晟远远地分坐在两头,两人各自抱臂扶额不语,动作罕见地致,但内心活动是截然相反。
“逮到手里还没焐热小天鹅,就这飞……”半晌白晟唏嘘地喃喃道。
个四十多岁脸色苍白中年男子靠在地上,神智恍惚,如同梦游,嘴角满是血迹。
紧接着下幕画面突破想象,只见男子仿佛对周遭切都置若罔闻,僵硬地把流着血手臂送到嘴边——
然后他从自己手臂上狠狠撕咬下大块肉,囫囵咽下去!
“啊啊啊!”“疯子!疯子!”“快报警啊啊——”
人
沈酌放下手,面无表情问陈淼:“为什不先打电话?”
早已将监察处附近所有奶茶店刷个遍陈组长十分心虚,心说那当然是因为白哥楼下仅仅步行五分钟路口新开家奶茶店,事发时他正站在柜台前打算点杯芝士果泥鲜鲜桃。不过还好他是有挡箭牌,并不算完全没有正当理由,避重就轻地咳声:
“呃……学长,打次你没有接……”
沈酌摸裤袋,空空如也。
再回头看,手机在玄关鞋柜上,进门时和外套起随手放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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