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沈酌问:“你被什脏东西附体吗?”
他推白晟想要走开,却被白晟闪电般拽回来,那动作简直又快
岳飏习惯性地:“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忙话——”
他话音戛然而止,似乎意识到自己现在说这话已经没必要,叹口气。
“没有帮苏寄桥说话意思,只是想解释傅琛当年跟苏寄桥真没有什,他心里真只有。”岳飏喉结上下滚,大概是顾忌白晟,艰涩地咽下后面话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沈酌头也不抬地挥下手。
那是谈话已经结束,你可以走意思。
两边亲戚找不出个姓荣;而荣亓身份、来历、病症、户籍也完全不可考,可以说两人之间点联系也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沈酌无声颔首,眼神多少有点耐人寻味:“两人之间点联系也没有……却能让苏寄桥带着傅琛,撒谎请假,结伴回老家,起去泉山县卫生院探望他。”
“那个,沈酌。”岳飏有点迟疑,但想想还是辩解:“不知道苏寄桥为什要撒谎说荣亓是他亲戚,也不知道苏寄桥为什要跑去探望荣亓,但对傅琛是很解。傅琛对朋友都很照顾,称得上是有求必应,尤其苏寄桥年纪小性格弱,当年不止傅琛个,其实所有人都挺照顾他……”
沈酌唇角勾,那是个毫不掩饰讥诮弧度:“——‘性格弱’。”
岳飏对沈酌那种无懈可击、拒人于千里之外姿态向只能无可奈何,只能按下退出,消失在监察处办公室里。
·
专机破开云层,向着B市方向平稳飞行。
沈酌放下威士忌杯,刚转身就差点撞上个精悍胸膛,紧接着被来人伸手禁锢在吧台边。
“哥哥,”白晟满眼揶揄,“怎个人喝闷酒啊?”
岳飏略微哽住。
苏寄桥当年确实有着几乎完美形象:心地善良,温柔腼腆,人气超高,天才少年;二十出头就以优异成绩拿到硕士学位,随后进入监察处工作,像朵乐观坚强积极向上小白花。
毫不夸张地说,苏寄桥在监察处工作那几年,简直是人人爱戴交口称赞,与当时人人敬畏、腹背受敌、还被全球进化者抗议好几波沈酌相比,完全是两个相反极端。
“有时候对你们这帮进化者智商感到颇为绝望……”沈酌眼底闪动着丝怜悯,“不过算,苏寄桥在眼里直是你们智商测试表。”
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,身材清瘦但腰背挺拔,语气和形象都完全恢复到公事公办:“知道,会去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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