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晟烈焰焚心,全身血液都在往下冲,想要自己动手解决问题,但又对自己动手需要耗费漫长时间十分有数,知道是万万来不及,只能边站在哗哗冰水下边拿手机循环播放大悲咒,直播二十分钟终于勉强冷静下来,虽然还是很勃发但起码不那狰狞。
他关上花洒,手用力把潮湿头发捋向后,深吸口气。
现在把杨小刀叫回来拳打晕自己已经不可能,但所幸还有最后招。
白晟
“很好。”白晟冷静下来,做好心理建设,自信满满拉开门:“是个有自控能力成年人,可以。”
然后他走进主卧,抬头看。
沈酌已经洗好澡,侧卧在大床正中准备闭眼睡觉,半边侧脸埋在白晟枕头里,套着件很不合身宽大T恤,晕黄灯光下露出修长幽深锁骨。
“……”
白晟掉头摔门冲回浴室,花洒拧开直到最大,站在劈头盖脸冷水里无助地想:是禽兽!就是禽兽!!愿意辈子为申海市监察处打白工干到死!!
白晟。”
他终于愿意说话!白晟精神振。
“只是生病,不要把当成弱智。”
白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白晟立刻恢复冷静,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错,您请。”
呼地声浴室门被推开,沈酌面无表情站在那,漂亮眼睛像黑水晶片似地直勾勾盯着白晟,平静语气怎听怎像控诉:
“你为什不上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床太大。需要安全感。”
白晟像头皮毛湿透巨大雄狼,但凡他有尾巴此刻定是死死夹着,绝望地想你真需要去提供安全感吗?!难道不是这栋房子里最有可能剥夺你安全感人吗?!不想给你满满安全感只想给你满满@¥%&啊!
·
花洒水声终于停止,白晟身冰凉水珠,腰上围着浴巾,站在浴室镜子前。
白晟天生骨骼比人长,从小喜欢拳击和极限运动,体脂率直很低,进化后更是在这方面加强到极致。但他肤色并不深,体型并不贲张到可怕,穿上衣服还有几分潇洒修长之感,脱下来才会显出宽直肩背和强悍腹肌,深刻人鱼线路延伸到腰间围浴巾里。
“个男人,个眼见要奔向28岁男人,控制不住下半身跟禽兽有什两样?”白晟低头对浴巾循循善诱:“你是个接受高等教育并具备成熟思辨能力成年人,怎能允许自己沦落成禽兽呢,两情相悦难道不是种更加高级情趣吗?”
漫长安静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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