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好好回报,再哄两句好听,认真把哄开心。”
他攥着沈酌手,昏暗中切都混乱不堪,含着笑轻轻地道:“否则就让你十天半个月都处在臣服期里,天天坐在身上,没有刻清醒时候。”
连瞳底都满溢着水。
白晟含着那湿润耳垂,模棱不清问:“这服务意识怎样?”
下刻,咔嚓子弹上膛,枪口顶住白晟下颚骨,沈酌从语调到指尖都在颤栗,喘息甜腻难以压抑:“……你给差不多见好就收,否则就——”
所有力气都被抽空,仿佛带着细微电流潮水漫过全身。
白晟轻易劈手夺枪,卸掉弹夹,随手把空枪扔在床下地毯上。
沈酌颤抖着闭上眼睛,不住大口剧喘,眼睫被泪水浸透而越发浓密。白晟掐着他咽喉,用力之大几乎把他脖颈提起来,低沉嗓音带着戏谑:“河都没过完就想拆桥,嗯?”
沈酌非常清楚白晟是个什样人,但本能中还是会有丝被威胁战栗,那是面对强大威胁时不自觉示弱。
“……别闹。”他手勾着白晟后颈,带着无法平息急喘,低声贴在S级耳边,“那个臣服期,时间太长,至少现在真不是时候……”
“至少现在”。
其实就是张空白支票,还是顺口开出来根本没诚意那种,但白晟还是欣然买,只然而短促地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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