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酌根本不理他,扭头给自己打上领带,只从镜子里冷冷瞟他眼,意思是那你说呢。
昨晚衬衣、长裤甚至那条领带都沾上不明痕迹,只能塞进箱子里带回申海,所幸酒店里还有套备用制服。
申海市监察官衬衣扣到咽喉,黑色西装修身严谨,手套长度没入袖口。手腕上那道淤血缚痕被严密遮住,半点不露。
沈酌把手枪插入后腰,立地镜中映出冷静面容,全身上下看不出丝暧昧痕迹。
叩叩叩,房间门被敲几下,传来总署监察员礼貌声音:“SHEN监察,白先生,预备去机场专车已经等在楼下。”
作那烦吗。”年轻,bao君气定神闲,把最后块煎蛋喂到沈酌嘴里,耐心温柔劝诱:“压力太大辞职算,咱家完全养得起你,彩礼个亿婚房写你名,还能去做婚前财产赠予公证哦,没事逛逛街喝喝下午茶多好?”
沈酌刚要开口嘲讽,不留神扯到嘴角,疼得吸口气。
白晟立刻示意他别动,俯身仔细查看:“怎?”
紧接着,他发现沈酌唇角渗出血迹,仔细看有道细微开裂。
那是昨晚最混乱时候,狼王激动亢奋到极点,残忍兽性根本克制不住,不顾反抗硬要塞进牙关,但沈酌口腔太浅,挣扎中就造成这道轻微撕裂伤。
沈酌拎起行礼,顺手塞给白晟,拿起手机最后看眼阿玛图拉短信,视线落在“气焰嚣张、各有来头”几个字上,停顿几秒。
“走吧,去机场。”他转身走向酒店房门,“必须立刻回申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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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晟在酒店这睡耽搁太多天,高主任已经带着杨小刀和褚雁两个孩子提前回申海,只有水溶花个人留下陪同。
军用机场上,专机已经准备就绪,数日未见水溶花等在停机坪前,手里拿着大束新鲜香水百合,花丛中竟然还夹着封粉红信
沈酌是个骨头特别刚硬人,但白晟直觉得他皮肉薄得像丝缎,任何点擦刮都特别明显,手腕上被领带束缚痕迹竟然到现在都没消退,甚至淤血成道暗红。
如果放任不管话,几天都不会消下去,在大监察官衬衣袖口与黑色手套遮掩下,隐秘地存在着,谁都无法窥见。
刺激像电流般划过神经末梢,白晟呼吸微微粗重起来,但脸上若无其事。
“啧,你看你。”他佯装没看见沈酌手腕上捆绑痕迹,只用大拇指腹抚摩那漂亮唇角,看着撕裂伤痕在异能作用下渐渐消失。
“喉咙还疼吗?”白晟贴着沈酌额头,亲昵地低声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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