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拍完戏,想起那天晚上,爆炸,喊她她都不理,也不和起走……”
叶闪闪手指不断地抠刮着地面,没会儿几根手指就磨破皮,
张导点头,见人急匆匆地出去,想想还是让助理远远看着,毕竟叶闪闪状态明显还没从戏里缓过来,担心出事。
直接路去休息室里个小隔间,叶闪闪下意识地反锁门,找出手机,直接按快捷键1。
他盯着不知道哪个地方,又开始发起呆。这样激烈沉重情绪,他以前从来就没有感受到过。
响三声之后,电话里传来宫越声音,“闪闪。”
隔几秒却没有听到回答,宫越声语速变快,“闪闪?怎?”
至浮起抹浅淡笑意,抓紧所有人视线。
按下扳机之后,胡延连同着自己手里琴,起倒在地上。琴弦震颤,声音如同悲鸣。
摄影机逐渐上升,拍下个俯视镜头。张导看着镜头下,胡延蜷缩着身体——这是婴儿在母体中姿势,被保存很好琴被他只手紧紧握着,鲜血流出来,慢慢氤氲开。
看这幕戏,张导只觉得心里压抑得难受,缓会儿才提高音量,“胡延杀青!”
周围被叶闪闪情绪感染工作人员,这才被惊醒样,鼓起掌,“恭喜杀青!”“恭喜恭喜!”
叶闪闪连着呼吸好几次,才发出声音,“刚拍完戏。”他声音和平时比起来,有些艰涩。
发现叶闪闪情绪不对,宫越示意会议继续,自己走到外面,放柔声音,“出什事吗?”
叶闪闪这时候正坐在地上,背靠着墙,“刚刚拍戏,最后幕。”他努力组织着语言,“——”
闭闭眼睛,其实他明知道不应该提起,让宫越跟着想起不好事情,但心里压抑情绪像是地下沸腾岩浆样。
“闪闪,告诉。”宫越语气带着些许命令意味,却让叶闪闪定定心。
叶闪闪隔好会儿才从地上站起来,人还有些恍惚。他心里感到特别沉重,突然就想起宫幼梨决然背影,火光冲天米修斯岛,以及自己耳膜都要炸裂爆破声。
心里像是有什东西被回忆拉住,扯得生疼。
“闪闪。”张导走过去,发现叶闪闪不太对劲,“还好吗?”
叶闪闪怔怔,才点点头,“没事,就是想起些不好事情。”他没有发现自己声音非常小,像是说话力气都没有。
想笑又有些笑不出来,叶闪闪突然指指外面,有些急切,“去打个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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