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洛阳和叶闪闪都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，杨导说的是什么。
“礼物都已经送完了。”叶闪闪抓了抓头发，有些犹豫，“你要是真的想要，我再找人做一个？”
沉默了几秒，杨导摇头，“不用，以后我会被抽到的。”说完就转身走开了。
看着对方的背影，徐洛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，“直播抽奖……他是你粉丝？”
叶闪闪也有些缓不过来，眼神迷茫，“好像是？”
徐洛阳这次的唱片，柚梨娱乐的意思是想往经典代表作的方向走，所以每一个细节都是精益求精，特别是主打歌，词曲都是找的圈内的顶级王牌。
而之前mv的剧本都被否了好几个，现在这一份修了三次，最新的版本才送过来，杨导拿着笔改了几个地方，这才拍板同意。
叶闪闪翻了一遍杨导递过来的本子，看完之后合上，“已经记住了。”
点点头，完全没觉得怀疑或是奇怪，杨导手上转着一支笔，突然问，“你也觉得好看吗？”
站在旁边的徐洛阳一头雾水，听见叶闪闪回答，“好看！虽然会让人猜不出你到底多少岁，但很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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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v拍摄得非常顺利，上午八点准时开拍，到下午五点过就收工了。大部分都是叶闪闪在自由发挥，杨导默不作声地拍，但徐洛阳全程在旁边看着，总觉得杨导看着镜头的眼神都在冒光，和张导差不了多少，但好像又有点区别。
视线停在杨导的胡子上，徐洛阳想了想，还是打开手机，翻到了宫越的号码，发了条消息过去。
杨导说拍完了的时候，叶闪闪还有些不敢相信，“真的不用明天再继续吗？”说着还找徐洛阳确定，“我记得mv好像有接近四分钟的长度。”
张助理在旁边看着，憋了口气，就担心杨导话也不说，直接甩冷
如果染个亮眼一点的颜色，肯定就更不错了。不过想了想，叶闪闪还是没把这个建议说出来。
“就是要这样的效果，”杨导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只是眼神有些微的变化。
听到这里，徐洛阳这才反应过来，两个人原来又在聊胡子。他之前去做过功课，杨导因为进圈的时候年纪小，曾经因此被人当众羞辱，话很不好听，虽然后来一举拿下了国际大奖，成功打脸，但应该也还很在意，这之后就留上了胡子。
他看了一眼杨导打理得非常齐整的胡子，突然就很佩服叶闪闪，总是可以找到这么清奇但有用的聊天切入点，难道这是种族天赋？
然而没想到，下一秒，他就听见杨导语气依然平淡地问到，“之前直播抽奖送出的礼物，真的不能黑箱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