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鸿点头:“好好。”挂电话以后环视周围,这是他在这座寸土寸金城市里租间单人房,阴暗潮湿东西杂乱,随便放张床再放个桌子,就只剩下转身空间。
卫鸿拳砸在桌子上,昨晚剩下来方便面汤哗得震,只听他声嘶力竭咆哮:“老子要赚钱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对于迫切需要赚钱人来说,有钱人就是大爷。
卫鸿在大爷酒店房门前等半小时,眼看指针分秒走过五点,又分秒走过五点。门口只出来过个又高又壮保镖模样助手,用昨天电话里那波澜不惊平板声音告诉他:“段导在接受电话采访,你过会儿再进去。”
差不多到五点半,助手又推门:“卫先生,可以,进去等着吧。”
已在电影界封神,是绝对不允许自己手调教出来人跟自己叫板。
那天临走时段寒之意味深长拍着卫鸿肩:“年轻人,你长相还说得过去,勤奋肯干,愿意吃苦,又是专门科班生出来,不存在不论如何都红不起来道理,你欠缺只是个机遇罢。谭亦为出道是因为有老师提携,至于你能不能红,就看你愿不愿意把握机会。”
卫鸿把这话翻来覆去思量好久,谭亦为不停给他打气:“把握机会!段寒之好歹也是国际名导,别人求都求不来垂青,你可千万别轻易放弃!”
“……”卫鸿说:“理想只是当个酒吧歌手,你突然把天上掉下来馅饼让给,吃不下啊。”
谭亦为摊开手:“理想还是当花店老板呢,天知道为什会跑去演电视?”
卫鸿走进房间,大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合上。不愧是这个城市最顶级宾馆之,房间里灯光璀璨富丽堂皇,空气中缓缓飘浮着不知道什花清淡香气,熏得人昏昏欲醉。
进门直面就是排长沙发,靠墙是个水
卫鸿沉重叹口气:“你说,段寒之该不会是那天在酒吧里对见钟情,想潜规则吧?”
谭亦为噗喷出口水:“你觉得你和安俊瑞相比哪个比较上相?”
“……安天王吧。”
“安天王又酷又帅,媒体称之少女杀手,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女性无不能通杀,就这样人材都被段寒之脚蹬,你凭哪点能被段寒之看上啊?”
卫鸿想想也是。回家后他接个电话,个平平板板男声在电话那头问:“您就是卫鸿卫先生对吧?是段寒之助手,段导拟定于星期五下午十七点整在金莎酒店三零八号房面试你,请卫先生不要迟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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