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烟灰缸迎面而来,“咚——!”
“哎呀——!”
阳春三月,春光明媚,马总经理顶着被烟灰缸砸出来、血迹斑斑印度阿三头,站在诊所门外,抱着大疤头嚎啕大哭,“大疤啊!大疤啊!大佬这是被狐狸精迷心窍啊!这可怎办啊!要不要去请大师来看看啊?!肯定是咱们公司风水不好……”
公司风水好不好倒是未知,不过目睹此事崔东东直觉大佬心情不好是真。这日何初三与她会面,给她那笔投资开户,她便直白地询问,“你跟大佬又怎?”
何初三正低头跟她对条款,这时候指尖抖,面上却若无其事,“什怎?”
讲重点!”崔东东不耐烦道。
大疤头继续支吾道,“看见她和个男在大街上吵架,不对,她没吵,是那男骂她。那男好像跟她拍拖很久,刚刚才发现她以前是做鸡,骂她下贱,不是良家妇女……”
“重点是!”小马握拳道,“那男跟她拍拖‘很久’!”
“你收声!”崔东东扔团纸砸小马,“大疤头继续说!”
“后来那男还打她,把她推到地上。看不过去,就上去把那男揍顿,救她。”
“春节之后到现在个多月,大佬天天脸都黑着,整个人瘦圈,这都看不下去!你们是不是大年夜晚上偷情被你爸发现,你爸揍他顿?”
何初三浅浅笑,“阿爸哪敢对他动手。”
——这话就是你谦虚,何精英,这世上如果只有个人敢对夏大佬动手,那也绝对是你虎口拔牙阿爸。
崔东东上上下下端详他番,“你也瘦。”
“重点来!重点来……哎哟!”又被砸团纸小马。
“见那男不是何先生,就问小荷怎回事,她看瞒不下去,才坦白。原来她没跟何先生拍拖过,之前都是假,”大疤头说,然后赶紧替小荷辩白,“不过大佬,这个事也不能怪小荷,是何先生求她帮忙,她心软才……”
“看是姓何威胁她!总之这个事情不关小荷事,都是姓何手策划,哄骗小荷陪他假装拍拖,目就是欺瞒们大佬,戏耍们大佬!都是那小子心怀不轨!大佬,你说怎办!把那小子清蒸还是红烧?!你声令下,就行动!”
小马手舞足蹈、添油加醋地说完,幸灾乐祸地等大佬下命令,结果发现大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旁崔东东也是脸“这都去年事你才发现啊你这个白痴”表情。
“呃……大佬?”小马不明所以,迟疑地出声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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