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事，六
或许可以原谅你，因为你对他没有坏心。
不会。你跟们不在条道上，你没有坏心，但别有用心。”
“唯
用心就是爱他，”何初三看着她眼睛道，“你们可以义无反顾，为
兄弟上刀山下火海，不惜陪着他下地狱。做不到。因为要做就是将他从地狱里拉出来。”
崔东东又嗤笑声，“肉麻。迂腐。还幼稚。”
她脸色狠，“这些屁话，没兴趣听。你肚子里有什
心思，管不着。但日后你胆敢背叛他，让他伤心，就把你
“为什？”
“想监听你们行动，举报给警察，逼你们洗白。”
崔东东咬牙切齿地笑笑，“果然是你。最近帮会里接连出事，除炮仔搞鬼之外，跟你有没有关系？”
“没有。那个窃听器装上之后从没用过，后悔，知道他不会原谅。”
“你还做过什对不起他事？”
他想象到夏六在狱中被人围攻惊险场景，周身沸腾着血液仿佛刹那间冻结成冰。抽搐着吸两口气，他捂着肚子蹲下去，胃又开始剧烈抽搐起来。
见他如此失态，崔东东面色冷淡，偏头点燃支烟。小马跷着二郎腿朝后靠在沙发上，从牙缝里挤出声冷笑。他们光是看戏。经历今夜，他们知道何初三是自己人，但自己人，不代表是同类人，何初三是朋友，但绝不是“兄弟”。
这点，何初三也知道。他蹲在地上，用力地呼吸，渐渐冷静下来。
“不，”他摇头说，“六哥那精明，肯定早有安排，不可能有事。你故意这说，想让内疚后悔，后悔之前没有帮你做账。”他抬起头看向崔东东，脸色苍白，但目光坚定，“不会后悔，不能按你们方式去做事，跟你们不是路人。”
他头疼欲裂，扶着墙坐在餐桌上，眼神定定地看着崔东东，不再发言。崔东东跟他对视良久，目光在空气里交织着，摩擦出无声火花。
“见过O记谢Sir，他约出去，劝跟他合作，拒绝他。这件事跟六哥坦白过。”
“其他没有？”
“没有。”
崔东东目光如炬，审视他很久，最后道，“不可能完全地信任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
崔东东最终叹口气。
“问你几个问题，”她道，“你如果有半句假话，发誓，有活着天，你别想靠近他步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手机里窃听器，是不是你装？”
何初三眼睛里光芒黯淡瞬，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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