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之后,何初三将下巴靠在夏六肩上喘息,动手动脚地抚摸他,摸到他溅到小腹上液体,蘸着它们涂抹在他腹肌上。
“六哥,你最近都在练肌肉?好像更硬。”
“你不也在练?”夏六往他腰上掐把。
“嘿嘿,你摸出来啦?每周都去两次健身房。”
“你练这个干什?”
“是不是有人啊?是不是锁在里面?”个老太太声音道。
她是附近桌席上坐得最近宾客,眼睛不好使,耳朵倒是灵便,听见不远处房间门咚咚响,还以为有人在里头拍门。夏六刚想出声回复,何初三毫无例外地从后面狠重顶,直直地插进最深处。夏六呜咽声,脚下软差点下滑,又被何初三搂着腰从下往上再狠重顶,被干得脚尖都垫起来。他气急败坏,抓起何初三小臂就是口狠咬上去,于是两人都蹙着眉头强忍呻吟,真是相爱人何苦互相伤害。
何初三小臂上大块肉被他嚼在嘴里磨牙,疼得满脸皱巴,强作镇定地发声喊道,“没事,在收拾东西。”
“需不需要叫经理帮你开门?”热心老太太说。
“不用,自己能开。多谢啊。”
“没办法,要伺候大佬嘛。”光是闲暇时分打打太极拳明显已经不够用。要做到体如青松,腰似马达,那可不是日之功。
“同事跟说有种姿势叫‘火车便当’,”他乐颠颠地说,“以后们可以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六又掐把,“顶你个肺,你就为这事?”
搂在起黏黏糊糊地说半天私房话,夏六缓过劲来,推开何初三,岔着腿走到门边去开灯,想找衣服穿上。
何初三在室骤然光亮中,见他背影修长,汗水淌落在背后纵横旧伤疤上,仿似水洗后火凤凰图腾,挺翘屁股被撞击得片红肿,黏腻水光
“能开就好咯……”老太太絮絮叨叨地离开。她声音刚朝远,夏六马上松开嘴,对着那两排牙印下手狠掐。
“痛痛痛痛!”何初三低声惨叫,“放放放手,你还做不做啊,六哥?”
“做你个头,”夏六咬牙切齿,“出去!”
“你下面也咬着啊,出不去……啊痛痛痛,错错……”
两人连体婴儿般打打闹闹地退到离门最远墙边,又开始撞击运动。阿四安安稳稳地待在又软又湿温柔乡里,往前被夹道欢迎,朝后又被热情挽留,快活得根本不愿离开。活蹦乱跳许久之后,它突然浑身紧绷着个哆嗦,濡湿包裹着它小雨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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