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这几天跟几个小老婆在他大屿山老屋里打麻将。”
“他是大长老,不能消失得不明不白,给他做个‘局’。”
……
两日之后,骁骑堂资历最高、曾经最有监督与话事权、如今在家赋闲养老“大长老”元叔,受副堂主崔东东私下孝敬,获赠张豪华游轮VIP票,凭此在第二天清晨登上艘驶往公海赌船,结果在船上口气输光几百万棺材本,据说在绝望之下投海,只留下封z.sha遗书
伤心。小三子不管说什难听话,都是出于关心你。你没见过他之前在这间办公室里朝撒泼狠样,看他是爱你爱得发疯。你给他点时间静静,他会想通。”
夏六在她胳膊弯里沉默会儿,道,“不对他坦白切,他是想不通。但不能对他坦白,那不仅会阻碍计划,也会让他陷入危险。想晚上也没想出什两全办法。”
他顿顿,神色黯淡地叹息道,“分开阵也好,跟这种人在起,他太辛苦。理解他,心疼他,但没有办法停下来。”
他眼中染上丝悲戚痛意,抬头看向崔东东,“他们害死青龙和小满,没有办法停下来,你明白吗?”
“明白,”崔东东眼睛里也带痛意,她将夏六脑袋按在自己肩上,“明白。”
夏六在她肩上深吸几口气,才恢复先前镇定神色。拍拍崔东东手臂表示多谢,他直起身道,“说正事吧。秦皓和医生还在泰国,你派人过去将他们接回来。小马走,他位置……想让秦皓代替。”
“他刚入帮不久就做‘红棍’?担心弟兄们有话说。”
“秦皓管场子能力和他身手大家都清楚,况且他在泰国为挡枪,拼死护出山,于情于理都该他上位。不用给他像小马那大实权,只给他个‘红棍’名分,将小马以前事务分成三份,秦皓份,乌鸡和虎头各分份。”
“乌鸡”和“虎头”都是帮会里这两年新起小辈,是夏六和崔东东着力培养社团中层干部。他这样分权虽然偏心于新来秦皓,但也算合情合理,况且自从夏六担任龙头,骁骑堂内不再论资排辈,向来凭是谁有能耐谁话事,以秦皓能力,就算其他弟兄们开始对这样安排有所微词,在秦皓接手管理、令大家拿到切实利益后也应该足以服众,所以崔东东没有再作反对。
“你在泰国时候让密切监视元叔,现在拿他怎办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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