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什事?”秦皓问。
“没什,”谢家华叹道,“以前打过他,刚才还给。”
“你跟他睡过吗?”
谢家华动作滞。
“以为你不喜欢男人。”秦皓接着道。
陆光明甩开他手,气极而去,又被谢家华拉住。
“这些事会调查下去,定会!”谢家华急促道,“但你不要擅自行事!他是警务副处长,不是你能动得!”
陆光明还要用力挣扎,被他牢牢攥住。“是为你好!你明白吗?”
陆光明挣脱出来,“不劳您费心!谢Sir!”
……
轿车快速地驶出停车场,驶上大道。车上三人都各自陷入沉重心绪之中,久久地无人开口。
几分钟之后,谢家华将车停在路边,转头对陆光明道,“要去差馆,不回家。你在这儿自己搭士。”
陆光明点头下车,没有再做纠缠。但他刚走出没多远,就被从后面追上来谢家华拽住。陆光明回头见是他,颇感意外。
“谢Sir还有什事吗?”
谢家华迟疑着,顿会儿开口道,“最近查到些陈年往事,明白你直以来缠着是为什。你父亲在二十年前起银行劫案中殉职,当时父亲是他搭档。你怀疑父亲贪污受贿,是不是因为你认为父亲跟你父亲去世有关系?虽然跟他关系不好,但从小看着他辛苦查案、认真办事,从来没有过徇私枉法行为,相信他人品。二十年前那件事也许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谢家华将后视镜掰回原位,“不是你想那样,跟他不是恋人关系。”
“但你很在意他。”
谢家华没有答话。
秦皓坐在轿车里,心情复杂地看见谢家华捂着脸走回来——他先前被他父亲扇左脸,但此时红肿却是右脸。
谢家华皱着眉头坐入驾驶座。秦皓在后面问,“要紧吗?”
“什?”
“嘴角,流血。”
谢家华掰下后视镜,对着擦擦嘴角,又试探性地摸摸肿起来脸颊,疼得直皱眉头。
陆光明神色变,眉宇间现出怒意,“父亲死二十年!嘉奇哥死十年!就因为你选择相信你父亲,就要让他们枉死吗?!”
谢家华神色也变,“你什意思?你想说嘉奇事跟他有关?”
陆光明冷笑道,“你从来没有怀疑过?”
谢家华如遭雷击,脑中瞬间闪过些零星片段,不由得遍体生寒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他喃喃自语地摇着头,不可置信地问陆光明,“你叫嘉奇‘哥’?你跟嘉奇真认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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