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初三也没说话,安静地倚在他怀里,双目微阖。夏六以为他睡过去,轻轻地给他掖掖被子,何初三像突然从极度放松状态里清醒过来,睁开眼转头向他看看,笑。
“总觉得还在做梦,”他摸着夏六手说,“你真来。这几天直梦见你。”
是。”
“为喜欢人受伤,是不疼。”何初三轻声道。
夏六知道他不是在吃青龙醋,是在说他自己,是在安抚。他忍不住转过身去,轻轻掀起何初三病服想看看伤口,却被何初三压住。
“别看,插管,不好看。”何初三道。夏六还要坚持,何初三叹声,“听话,去穿那件蓝色睡袍。”
夏六看看他苍白脸,放开手。他现在对何初三全然地“听话”。
他穿上睡袍。睡袍是新买,吊牌都还在,何初三又让他背过身去,仔细地摘吊牌,又替他拭干头发——他要自己来,何初三不让。
末,何初三欣然地上下打量他:夏大佬憔悴归憔悴,打理番之后还是那般人靓腿长、英姿动人,令大嫂十分满意,“这才像样,天塌下来都要好好吃饭睡觉,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,不要让操心,知道吗?”
夏六老老实实地点头。
何初三可算把这只又凶又犟野猫彻底养顺毛,开心地在他俊脸上亲口,盖个私章,“去关灯,上床。”
夏六关灯,何初三往边上侧侧身,让他上床。夏六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将何初三搂在怀里,脸埋在他颈后蹭许久都没有说话。他有千言万语在心头,但此时只想多抱何初三会儿,再多抱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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