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初三笑道,“没有。阿爸说被你拐骗,跟阿爸说是先追求你。阿爸问:‘为什会看上这个鬼东西?你喜欢他什?’”
“……”夏六哑口无言——可不是嘛!他这样个野蛮愚昧、满手脏污古惑仔,跟何阿爸清白又优秀良家妇男儿子比起来,可不就是个鬼东西嘛!
他忍不住心中惶然又不舍地抱紧何初三——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何初三,更配不上何初三倾心竭力、不顾切付出。
“你怎回答他?”
“跟他说,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。在数学上,任何疑题都有答案,任何现象都有迹可循,所有事总有天都能被完美计算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认为。直到认识你,才明白感情是不能被衡量、被解释,它没有源头和规律,是身不由己。是在某个瞬间、因为某个原因而突然喜欢上你吗?觉得不是,是所有时刻和所有你,都让心动。你在心里,什都好,连你那些臭脾气,也很喜欢。”
…”
夏六被他唤得心要软成滩糖浆,“嗯。”
“你放心,不会再做这种自残傻事。所知道切,接下来要做事,都告诉你。”
“嗯,”夏六在他发顶又亲下,“也都告诉你。”
两人黏糊在这张小小病床上,压低着声音,说许久话。夏六将老掌柜事对何初三全盘托出。何初三也坦白地告诉他自己所调查到切,他接下来全部计划,甚至包括与陆光明合作——那天在别墅暗道中接应和救走崔东东、小萝正是陆光明。
“嗯,”夏六轻声说,“也喜欢你,你所有都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“笑什?”
“你突然这肉麻不习惯……”
“喂,许你肉麻不许肉麻?
夏六并没有介意他与廉署人员合作,只是对他计划忧心忡忡,“不行,这对你太危险。”
“你相信,不危险,有能力做到。”何初三坚定又温和地道。
“……”夏六抚摸着他发鬓,心里阵酸涩。何初三是在保护他。这个曾经青涩瘦弱、手无缚鸡之力、远离风风雨雨江湖路书生仔,仿佛破茧成蝶般惊蜕成长,成为个甘愿付出切为他遮风挡雨男人。他相信何初三有能力吗?他当然相信。他只是愧疚,只是不舍得。
何初三偏过脸来,在他唇边安抚地又亲口,换个话题哄道,“之前去见过阿爸。”
夏六从愧疚里惊醒,“啊?你……他……他又打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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