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们送您下楼。”
“不要碰!滚开!”
“先生,您再这样们要呼叫安保人员!”
夏六眼见两个人高马大印裔安保人员朝这边跑来,心中迅速盘算下将
……
夏六顶着晌午炎炎烈日,躲在国际会展中心高层大堂角落里。他倒扣着棒球帽,戴着副口罩,贴在落地玻璃上用副望远镜使劲向外张望。
虽然那天何初三匆匆挂电话,虽然并没有跟他说会在哪天搞事,但他从昨夜开始眼皮就直狠狠跳个不停。他总觉得何初三不会再等,他感觉得到何初三极度压抑情感与想要早日结束切、早日与他相见冲动。他担忧焦虑得手脚发冷,还是想亲眼见到何初三才安心。
现在他已经缩在那个缝缝里个多小时——何初三办公室又面海,又是高层。他在附近所有大楼里跑整个上午,才找到这处夹缝,可以斜斜地望见何初三落地窗。然而何初三那边却直窗帘紧锁。
他从望远镜里瞧又瞧,确认何初三轿车还停在楼下停车场里,正在瞪大眼睛使劲观察何初三办公室窗帘有没有晃动,会展中心工作人员终于发现他。“先生?先生?”
。
位于湾仔独栋办公楼,大堂办公室内。几名经理都手指如飞地在电脑上操作着,肩侧夹着电话,飞快地向通信那头发出指示。各式各样行话与“黑话”从他们口中冒出,有些kevin听得明白,有些并不太懂。kevin独自人站在电视机前,新闻中出现大量股民拥堵画面,财经记者紧张地报道着市场实时情况:从上午十点到中午十二点半,整个早市期间,港元汇价与恒生指数不断下滑,临近历史最低位,阴云笼罩着这座海上孤城……
……
昏暗总经理办公室内,何初三面色如常地看着电脑上不断变换数据,手指拨弄把玩着脖子上颗钻石戒指项链。
“你结婚?”代理人问。他前几次没有见到何初三戴过这个。
“怎?”
“先生,您不能逗留在这里。”
“来这儿参展。”
“今天这层没有任何展会,您参加哪个?”
“就……就是楼下会展。”
“私定终身。”
代理人笑笑,“年轻人,总觉得瞬间就是生。”
“总比过完生到老,都没有得到过那瞬间要好。”
代理人又笑笑。
何初三眼看着港元汇价在收市之时跌过最低点。他站起来将电脑屏幕转向代理人。“向掌柜汇报吧。下午该你们入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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