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间,谢英杰就想明白。他点点头,“出好戏,你们真是费尽心机。调查警务副处长是要通报港督大事,没有绝对确凿证据,你们boss不会同意。况且他最近在伦敦开会,”他转头看向许sir,“你们行动其实没有得到他允许吧,这位许sir?”
许sir面色森冷,并没有回答他。谢英杰发出声嗤笑,“呵!难怪如此偷偷摸摸!”
“那又怎样!”陆光明怒道,“抓到你替身,锁住你钱,还怕没有证据?!”
“阿明!他在套话!”许sir蹙眉提醒道。他隐约觉得不对劲,不由得扫眼窗外——前后路段都没有车辆行人,十分寂静。
谢英杰冷笑,“这还用套?你们这位小主任把什话都写在脸上。”他问陆光明,“你很恨吧?怪杀你父亲?”
系安全带两名杀手撞破挡风玻璃,飞半条身出去,头破血流地在那里挣扎。乔爷与后座杀手还在滚来滚去地缠斗,师爷从外拉开车厢门,“砰!”地就是枪!然后扑上来将满身血腥乔爷拽出来!“快上车!”
两人前后地奔上前车盖已被撞凹轿车,剩下两名杀手开始追着他们开枪。师爷边躲避边发动车,在弹雨中奋力倒车,乔爷缩在后座上感动得老泪纵横,“师爷老宝贝儿!还是你最好!sammy啊——!!”
“别哭丧大佬!后座下有枪!起来帮忙!”
……
前后两辆廉署商务车,行驶在盘山公路上。非高峰时段,这条路行人、车辆都十分稀少,只有偶尔两辆巴士经过。后面辆车上,开车廉署人员边观察路况边谨慎地望向后视镜。
陆光明猛地直起身揪住他衣领,从鼻腔里发出愤怒喘息。块灵牌项链因他动作而从他衣领间滑出来。谢英杰向下扫眼,“唐嘉奇?……噢,记得,是那个死在冰柜里孩子。”
他直视着陆光明近在咫尺眼睛,目色中阴鸷与寒冷仿佛冰刀般直直刺入
谢英杰就端坐在最后排座椅上,面色阴沉,却又十分镇定。许sir和陆光明左右坐在他身旁。他微微偏头看向窗外,又扫眼明显比他要紧张激动得多陆光明——陆光明浑身都在微微颤抖,切骨之仇近在咫尺,他恨不得寝其皮,食其肉,他拼命压抑着扑上去活活掐死谢英杰欲望。
“你是陆勇儿子。”谢英杰道。
“原来你知道。”陆光明冷笑道。
“你不是死吗?”
“是啊,如你所愿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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