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渊底下东西极度危险,不要过来,不要唤醒它——
“魂身替死,”徐霜策突然凝视着鬼影道。
柳虚之:“什
普通障眼法或替身术都不可能瞒过大宗师眼睛,更不可能出现刚才人死之际鲜血迸射景象。柳虚之与地上那面目阴冷石头人互相对视,这才真正感觉到不寒而栗:“这是从何处来阴邪法术?”
徐霜策望向对岸钳制着宫惟灰袍鬼影,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鬼、垣。”
十余丈外断崖另侧,鬼影终于从兜帽下发出声音:“徐霜策。”
它声音很轻,但每个字都像是直接响在旁人脑子里,而且音质极其怪异,仿佛是从很遥远地方传来,带着沙沙回音,完全听不出男女老少。
柳虚之常年接触音律耳朵本能地动动,感觉到丝形容不出熟悉。
灵力完全散尽之后,钳住他胳膊已经不是沧阳宗主,而变成道灰袍兜帽高大背影!
“啊,”它轻而低沉声音从兜帽下传来:“被发现?”
扑通!声重响,“宫惟”大睁双眼倒在地上,在黑烟中化出原型——座通体乌黑阴邪小石人。
柳虚之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,却只见徐霜策猝然转身振袖,单手打出道如剑气劲,灵光举斩断深渊上空滚滚黑气,周遭视线霎时清!
数十丈距离外,深渊地裂另侧。
只见鬼影抓着宫惟手,力道冷酷凶狠语调,却似乎十分轻柔:“把深渊底下那件东西取来给,否则你嫡传弟子今日就要死在这里。”
“……”
阵比阵强烈不适涌上宫惟心头,却并非来自于身侧鬼影,而是来自于脚下——
万丈深渊中仿佛潜伏着某个巨大物体,凶邪、怨恨、充满恶念,正随着他们到来而慢慢苏醒,下比下更加清晰地牵动着他元神。
不要过来,宫惟望着远处断崖边徐霜策想。
道鬼魅般灰袍虚影同样立在断崖边,兜帽垂下看不清面容,烟雾般指爪紧紧钳着少年手——那才是真宫惟!
柳虚之神情剧变:“这、这就是临江都那鬼修?它是何时混进来?!”
徐霜策目光闪动,并未作答。
但紧接着柳虚之脑海中闪过刚才幕幕画面,自己反应过来:“啊,就是刚才你先跳下去,又转身接住你弟子时候——”
在那陡然下坠断口处,徐霜策短暂放开他爱徒手,然后转身稳稳接住跳下来宫惟。就在那错身而过黑暗瞬间,宫惟竟已被人无声无息地调包,而他们就牵着这个小石人走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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