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蒋衾抬起头,漂亮眼珠眨不眨盯着靳炎。
“是你求咬。”靳炎立刻说:“当时你哭得太厉害没来得及找手机录音留证。”
蒋衾:“……”
蒋衾招招手,靳炎毫无防备走过去,还没来得及开口推卸责任,就被迎面拳打得翻倒在地。
这拳虽然因为身体酸疼而有所虚弱,但是十分有技巧,刚好打得靳炎鼻血长流,觉得整个鼻梁都要断。这剧痛把靳炎那股邪火瞬间全部激发出来,当即骨碌爬起来指着蒋衾怒吼:“老子警告你——!你,你他娘……”
对外进行毁灭性打击,第二是对内进行全面式安抚。
第种办法具体步骤暂且不谈,第二种办法则具体细化为抄情诗讨好、做饭煲汤承包家务、笨手笨脚学弹琴唱小黄曲儿、在床上温柔体贴手段翻新……
蒋衾被从头到尾折腾过遍之后表示这简直是从精神到生理双重折磨,唯能取悦他是从此不用做饭。
靳炎厨艺在那段时间得到飞速长进,甚至连糖醋鱼——非常具有难度南方菜——都能搞定。
黎檬长大后,靳炎在公司里事情越来越多,蒋衾没法忍受请保姆或整天叫外卖,所以经常自己下厨。靳炎乐得吃媳妇做饭,厨艺便越发生疏起来,只有*时候才偶尔煎个心形牛排、调个鸡尾酒什,反正中看不中用。
蒋衾冷冷盯着他。
“……你他娘……再不起床早饭就被黎小檬吃光!!”
蒋衾狠狠摔上浴室门,不会儿就传来开花洒冲澡声音。
靳炎捂着鼻子慌慌张张去找凉毛巾,在黎小檬小同学丧心病狂嘲笑声里仰头捂半天,好
黎檬阴森森坐在餐桌边等半小时,才听厨房里滋啦响,靳炎端着两个雪白大盘子走出来。只见个盘子里是生菜、小西红柿、心形面熟煎蛋,个盘子里是肥瘦三层煎培根和烤面包片。虽然微微有点焦,但是调料很好,闻上去非常香。
黎檬盯着面包片上巧克力心形图案,嫌恶道:“你这是打算跟蒋衾喝交杯酒吗爸爸?交杯酒是新郎新娘在洞房前喝而不是新郎被狠狠殴打前喝哦。”
“……吃你饭去!”
靳炎把围裙脱,去换件烟灰色笔挺衬衣,戴上纯银袖扣,撒点古龙水,觉得自己看上去很帅很有男人味,才洋洋自得跑去卧室叫蒋衾起床。
谁知进门就看见蒋衾坐在床头,头痛欲裂揉按太阳穴,整个上身就裹件雪白睡袍,修长脖颈在晨光映照下仿佛透明样,吻痕和齿痕显得异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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