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知道这话也就靳炎说说,别人是说不得,闻言只赔笑不答言。
两人从试枪实验室出来上车,几个随从都被打发去前边那辆suv,到周围没人时候才突然听靳炎问:“蒋衾最近吃什?”
这话
他于是想想,自动忽略轻信两个字,只说:“蒋先生确实心软,上次过年兄弟们出去吃饭时候,席上有个猴脑和烧活鱼,他听到动静就十分不忍,最后还出钱把那猴子和鱼都买放。”
靳炎笑起来,说:“嗯,其实也巴不得他离那些事情远些。”
他这个笑容虽然短暂,看着却是真。心腹跟他很多年,知道当着蒋衾面他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,便也跟着笑起来。
“继续去找左志杰,但是别跟蒋衾碰上。他不是要回美国吗,再敢折腾话咱们就送他程。”
“是,明白。”
字,直到他脚步声出大门,才纷纷松口气。
“左志杰怎跑?”
靳炎用沾酒精棉花擦拭手指,看上去非常全神贯注,问这话时候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下。
然而他话音之沉,让见惯各种险恶场面心腹听都忍不住要打哆嗦。
“们在茶馆门外等着,然后蒋先生很快就出来,那个左志杰没有要跟上意思。蒋先生个人去开车出来,们都不敢拦他,也不敢现身,都躲在大街上远远避开。过会等他走远,们再围到茶馆门口时候,座位上已经没人……”
“蒋衾最近又在往哪跑?”
“哦,蒋先生生活很有规律,除上班下班就是出去散步,上周末还打场网球。唯有什,就是那天从茶馆出来后往s市寄个包裹。”
“包裹?”
“是,都是些补品人参之类,收件人……”
“收件人是他父母。”靳炎冷笑声:“这多年还不忘记他那对把面子看得比儿子还重父母,明知道要伤心,还是年年寄。等着吧,等碰壁就知道谁对他真好。”
“去茶馆里搜没?”
“搜,没人看他出来,帐是蒋先生付。”
靳炎用浸透硝酸溶液棉签在手上沾沾,拿去给化验人员检查是否还有火药残留物。等待几分钟时间里他没有说话,直到对方冲他点头表示无妨,才起身舒展下手臂。
“你们蒋哥,”靳炎漫不经心道,“最近几年越发心软,又轻信,总把当贼来防,好像是多心狠手辣人样。”
心腹知道他这说是怀疑左志杰逃跑跟蒋衾有关,但是口气听着,又不像不满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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