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片后他
眼睛仿佛冰冷琉璃
样，赵雪简直被压得说不出话，半晌才承认：“
不知道。”
蒋衾点点头，关上
办公室门。
靳炎办公室有扇窗跟秘书处相通，再有面墙是玻璃，从特定位置可以看见走廊。蒋衾就坐在那个位置沙发上，找个平板电脑出来看。无数员工纷纷找借口上到顶楼来，装作步伐匆匆经过走廊，趁机偷觑他眼。
蒋衾肯定有所察觉。头两个小时他没有在意，再后来上来看人太多，赵雪只见他突然起身走到靳炎大办公桌后，坐下不动。
他坐姿非常标准和舒
“段寒之导演那个？”
“是，是蒋先生。”
蒋衾琥珀色眼睛眨不眨盯着她，这
浅淡瞳仁，看人时甚至会产生种无机质错觉。几秒后他拿出手机，拨个号码。
赵雪开始还不知道他这是打给谁，直到听见他说：“喂，寒之，靳炎去你片场吗？”
赵雪汗瞬间就下来。
中午有他喜欢吃奶油虾，吃饭再走！”
赵雪根本来不及说什，电梯门叮声合上。
果不其然半小时后，电梯门再次打开，白色休闲衬衣浅色牛仔裤、手里拎着车钥匙蒋衾走出来。
蒋衾很少来公司，但是每次来都注定要引发剧烈震荡。上次他来时“靳总惨遭绿帽被抛弃”戏码传遍公司，秘书处甚至偷偷拍方源照片，放在内部论坛上跟靳炎作对比；这次来时大家都没有准备，本来看老板不在就准备摸鱼员工们都吓跳，有几个甚至连话都不会说，见到蒋衾就哆嗦。
所幸蒋衾没注意他们，径直走到靳炎办公室前，伸手就去开门。
几秒钟后他挂上电话，问：“靳炎去哪里？”
赵雪哽半晌：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蒋衾点点头，走进靳炎办公室。关门前他突然回过头问：“靳炎最近有没有跟报社人见过面？”
赵雪立刻道：“没有！”
蒋衾言不发盯着她看几秒，缓缓道：“赵小姐，靳炎有可能因为你替他说谎而给你发奖金，而却会因为被欺骗而炒你鱿鱼……再告诉遍，靳炎最近有没有跟报社人见过面？”
办公室副被,bao风席卷而过样子，可见靳炎走时候有多匆忙，几份文件被撞散，纸张飘得地都是。
蒋衾只看眼，回头问：“他人呢？”
赵雪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而专业：“靳总去片场。”
“哪个片场？”
“……就是那个新杀青，最近宣传逼得很紧，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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