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炎看那酒是满,顿时慌神:“哎哟勒个去!这他妈要死人!你先站住,换瓶只剩个底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满满瓶红酒凌空砸来,靳炎抱头滚下大床,红酒瞬间摔个漫天开花。
“你他娘……住手住手……他娘!你还来!”
靳炎边惨叫边踩着满地玻璃片往外跑,跑到门口猛缩头,第二瓶拉菲呼啸着飞过他头顶,穿衣镜瞬间应声倒地。
蒋衾又转身往酒柜那边走,靳炎看这下不行,照这砸下去老子肯定会中招,于是立刻冲过去把他连抓带拽抱出房间。
是对蒋衾心理实在若指掌。如果以蒋衾为范本做研究话,他简直能写本心理学著作出来。
蒋衾回到家时简直已经气昏头,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干什,在卧室里手足无措站半个小时,才想起来要收拾东西。
这次他收拾得非常彻底,几乎把衣柜都搬空;行李满地狼藉时候他突然想起票还没定,于是又找手机打电话去航空公司;结果手机遍寻不着,他也没想起用座机打下试试,只闷头搜遍自己全身,最后才想起是丢在车里没带上楼。
靳炎回到家时候正好听见他在跟航空公司客服打电话,二话不说走过去把他手机夺,顺手丢客厅沙发上:
“你哪里也不能去,这就是你家。”
扭打中两人都被酒瓶碎片割不少下,到客厅时候靳炎觉得湿漉漉,伸手才发现掌心被划个相当深伤口。他赶紧去看蒋衾,还好没伤到脸和眼睛,只有侧颈上划个很浅口子。
“手没事吧?穿袜子没?”靳炎低头看他穿袜子,又哆嗦着拉过他手看,只见满手鲜红液体,也不知道是血还是红酒。他匆匆拽着蒋衾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两下,翻来覆去直看,确
蒋衾简直说不出话来,想跟靳炎动手,手腕却发抖得厉害。几秒钟后他转身要去拿手机,被靳炎轻而易举把架住,直往卧室大床上拖。
这下就见真章——靳炎下狠手时力气简直大得可怕,跟往常嬉笑打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。蒋衾不论怎挣扎都无法脱开身,纠缠中被靳炎手肘打到下颔骨,重重摔倒在床上!
那下想必不轻,蒋衾瞬间连声都没出,捂着脸颊缩成团。
“是这里?疼不疼?”靳炎坐在床边上,强行把他抱在怀里,用手重重揉按他下颔骨被打到位置。
蒋衾半天才缓过来,紧接着伸手重重拳把靳炎打翻在床上。他也没有留力,打完翻身冲出房间,砰声拉开酒柜,随手拎瓶拉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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