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泡在水里太过舒服,蒋衾这段时间直绷到极限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甚至有点困意。半梦半醒间他又想起关烽说话,恍惚苦笑声。
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解靳炎,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味做出牺牲,他不是那样人。比方说有两件东西,每件价值五毛;如果蒋衾只有九毛话,那他会理所应当选择件自己更喜欢,舍弃件不那喜欢。而靳炎第个反应则是用九毛钱把两件东西都买下来,如果卖家不答应,那他就想方设法迫使人家答应。
靳炎思维定式里没有“选择”这个意识,他永远都想要所有东西,不可能为样而牺牲另样。你跟他说规则,跟他讲条件,那完全就是扯淡。
所以他现在牺牲生意到如此惨烈地步,连关烽都忍不住出来说话,蒋衾却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。
段寒之在水上飘半个小时,懒洋洋爬起来去吃饭。关烽被hellen敲门请示好几次
道具进行走私手法从法国带进内地话,现在这些娱乐公司还不懂怎用投资电影来洗钱呢。”
蒋衾:“……”
他们两人隔着热气对视着,许久后关烽伸手拍拍蒋衾肩膀。
“理解你感觉,会计师。但是就观察,从你提出离婚开始,靳家所有涉黑产业就立刻急剧收缩,上法庭之前靳炎甚至把手里最赚钱盘口都割掉。你离婚败诉之后到现在,靳家生意是完全停滞,这在道上是前所未有事情。”
“你也许不解这个行业,这样来解释吧:如果靳炎手下所有盘口都关门歇业,第天损失是块钱,第二天就是两块,第三天是四块,第四天是十六块……半个月后损失就不再是金钱所能计算。地下世界权力交替速度远远超过你所能想象,很快靳家所创造体系就会土崩瓦解;而权力只是小事情,为这个体系陪葬人命将是你无法承受数字。”
关烽顿顿,说:“换成话绝对不会为别人做到这步,是个利益至上主义者。所以靳炎能耗到今天,其实有点小佩服。”
蒋衾眼睛眨不眨看着他,很快热气在镜片上凝成薄雾。他把眼镜摘下来慢慢擦拭,淡淡道:“也佩服。”
关烽安慰拍拍他:“不用急,考虑清楚再说。你们家里事情不打听,今天只是作为生意伙伴才多说两句。”
蒋衾点点头,叹口气。
他神情仍然非常抑郁,但是关烽也不再多说,转身从岸上拿过毛巾搭在头发上,又找出手机来收发邮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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