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蒋衾今天
态度仍然大大出他意料之外，他张开嘴愣
很久，才忍不住确认：“——只要
说，你都能接受？”
蒋衾默然点头。
靳炎刹那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，他下意识拿起茶杯就喝，喝大半杯，又吃口茶叶，狠狠咽下去。
“开始走私，本来是为们家运枪。大概有七八年。”
“后来觉得军火太危险，实在碰不得，恰巧那时认识关烽，就开始用们家路线和人力运送玉石。们在缅甸还有人手，专门请高手认玉脉，认就开始挖，挖出来用岩石包住，然后通过广西那边秘密地道送进境内。有些极品玉石缅甸是不准出口，们就用这个办法运到境内来。”
己人，黎小檬怎
办呢？”
“别说怎想那远，当时也不知道怎，就跟魔怔
样，那段时间东想西想，琢磨很多……后来就觉得还是自己养这个小孩比较好，定能给他最好，他就是独生子。”
蒋衾想说你就是魔怔，但是心酸难忍，说不出口。
“而且未来事谁也说不定，只能确定不会离开你，无法确定你也不会离开。万你走，离婚，肯定会把自己孩子带走，那不就老婆孩子全没？活着还有什意思？都奔四，活着还有什意思？！”
蒋衾刚要说什，靳炎突然两只手都抓在他手上，急切道：“现在就回去跟伯父伯母道歉，你叫做什都可以！黎檬事是错，知道错，你别离婚好不好？”
“其实们家也有人可以给走私路线提供武装保护，早年也确实是这做，但是后来你有所察觉，心里也害怕，就撤所有人手，从此只管运，关烽养着几个狙击手路保驾护航。们在省里都有人，只要不闹得太过火，上边人般都不管。”
靳炎吸口气，低头道：“其实按走私额来算这是大案子，但是民不举官不究，市面上炒玉价格也可以降下来，不像以前那样极品玉石
蒋衾眼圈慢慢红，好几秒之后才长长叹口气，说：“不怪你。”
那刻靳炎还以为自己听错。
“靳炎……只给你次机会。今天坐在这里，你把你这些年来瞒着事情都说出来，只要你敢说，不论发生什都原谅你。但是出这个门，如果再发现你有什没说，不论是多小事情都不原谅。”
蒋衾顿顿，缓缓道：“——你说吧。”
靳炎很多年前就知道，蒋衾平时不拿主意，但是事情发生时候，他最能撑得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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