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计知道蒋衾有时候比靳炎还厉害,于是顺从出去调录像。走到门口又忍不住,迟疑再三问:“蒋总,那个警察,他是不是对你……”
“你不是都已经看到?”
会计声不敢吭。
“这案子就是上边两个派系斗法,操纵方源他们都是利益。”蒋衾淡淡道:“自古人心难测,儿
年长会计则亲自打电话请来相熟医生,小心翼翼给蒋衾正骨,给脚腕上药油,吩咐星期内不能沾地。蒋衾身上还有几处软组织挫伤,腹部因为撞到桌沿而青片,看上去颇为骇人。
会计看不过去,低声问:“蒋总,会计室是有摄像头,要不要调出录像把那个警察……”
蒋衾使眼色示意他别说,这时医生掀起蒋衾衣领,只见侧颈上个明显泛红牙印,不知道咬时候用力多大,还有点破皮。
这就不是打架打出来,医生和会计眼神都有点怪异。
大大小小伤口都处理好,医生告辞之后,蒋衾才让人把他搬到顶楼总裁办公室去。因为是从专属电梯走,路上看见人不多,几个秘书都吓得花容失色,慌忙跑去端水倒茶。
睛仿佛汪着水,看着非常可怜,然而目光却是冰冷。
“打电话叫医生来给正骨,脱臼。”蒋衾喘息着吩咐道:“还有叫外边那些警察,拿他们想要东西就快走!今天事情个字都不准往外说!”
方源悻悻道:“蒋衾……”
“滚!”
“你听说……”
这时蒋衾才靠在沙发上吩咐:“把会计室录像调出来,但是别给别人知道。”
会计奇问:“可是那个警察……”
“方源有恃无恐,就是因为知道不敢声张。那些人怀疑已经很久,现在出袭警这档子事,他们会立刻控制或监视,这样做很多事都会不方便。”
“那这件事就这算?”
“时机未到。”蒋衾咬着牙笑道,“总有弄死他天。”
“滚!”
方源深吸口气,总算克制住怒火:“——没想伤害你,你已经完全被靳炎洗脑,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背后水有多深,任何人被卷进去都是……”
“别跟充什正义天使,你也不过是上边人条狗!靳炎再不对,他可没害人,而你也配来威胁?!”
方源呼吸顿,蒋衾对会计怒道:“把他给送走!”
会计室里闹出动静太大,除那两个会计亲眼见到,门外有几个警察也隐约听见什,然而都不确定。方源出来时候整个脸色都是黑,什都没解释,让人收拾材料立刻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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