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炎没来得及说话,蒋衾淡淡道:“是进去,被人诬陷。爸应该知道上半年们省里改选牵涉到很多内|幕吧,方源也被调查,不多幸亏他帮从中斡旋,不然也不能那快就脱身。”
蒋父蒋母云里雾里,疑惑问:“诬陷你什?还有这关方源什事?”
“做账方面事情……做财务哪能点把柄都不留下呢?硬要追查话,大家都有问题。”蒋衾顿顿,表情凝重道:“方源问题就大,据说是行政和生活作风方面犯错误,具体怎样不大解,也不敢多问……唉,姨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啊?”
“没呢,你表哥怎也不肯跟家里人说——”
“哎,就知道是这样。”蒋衾脸上沉痛表情格外深沉:“生活作风问题最是捕风捉影
,嘴巴甜得就像抹蜜:“麻麻快进来坐着歇歇!去帮你倒水!来帮你拿巧克力!”
靳儿媳突然很想把黎檬抓起来,bao打顿,又很想把黎檬吊起来用头砰砰砰砸地板;这两种冲动混合在起,让他顿时纠结极。
蒋父张张口,怒斥靳炎话到底没能说出来,猛拍下沙发扶手,唉声叹气回书房写毛笔字去。黎檬于是乐颠颠把靳炎拉到沙发上去坐下,如获至宝拿着巧克力球,跑去问蒋母:“奶奶请你吃巧克力好不好?这大巧克力球你以前看到过吗?”
蒋母骂儿子正得劲,被金孙打断,那口气就接不上来,只得忿忿对蒋衾呸口,转身泪眼朦胧搂着黎檬:“还是孙子好。小檬乖,奶奶不吃,奶奶去厨房给你们做菜!”
黎檬于是哦也,掰开糖纸自己舔去。
其实巧克力大小对口味来说没有任何影响,但是对黎檬这样心理年龄还停留在五年级水平小孩纸来说,切大得超出常理点心都是稀罕。他没零食吃时候闲着发毛,就开始琢磨靳炎到底是不是他亲爸爸;旦有东西吃,就立刻把那点小纠结都忘到脑后。
蒋衾看着哭笑不得,靳炎则牙齿发痒。
要感谢黎小檬小同学插科打诨功劳,虽然蒋母满脸不情愿、蒋父也面色发青,好歹靳炎还是留下来吃饭。
这简直是值得载入史册大事件,靳炎从七岁认识蒋衾到现在三十年,今天第次跟蒋家人坐在同张饭桌上。
吃饭时候靳炎特别殷勤,个劲给蒋母夹菜。蒋母盛情难却,被迫吃平常两倍饭,好不容易才在咀嚼间隙里问:“你们上半年在h市到底是怎回事?怎听说还被警察查,还被抓去管看守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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