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后来养年多吧,白狮脾气好不少,很多人都以为已经养熟,也就不那小心关住它。”邓凯文笑下:“这种情况持续到有天,管理员忘记关好
“……你解埃普罗吗?”邓凯文突然反问。
“埃普罗?——看过很多资料吧,以前当州警时候。”
“埃普罗是个很可怕人,他跟正常人……完全不样。”邓凯文稍微停顿下,似乎很难找到合适形容词,过会儿才勉强道:“——他没什正常人感情。”
“没正常人感情?”
“嗯。他其实是个很冷血人。后来跟他相处时候,有时甚至会觉得毛骨悚然。”
哪里痛?这里?”
“再往上点……”
“膝盖?”
“嗯嗯,骨头痛……”
埃普罗轻轻用手给他揉着,掌心略微粗糙,温度很高,有种微微熏然舒适。疼痛很快变得不那难以忍受,凯文小小打个哈欠,很快闭上眼睛。
米切尔惊异看他眼:“比方说?”
这是车已经上高速公路,不知道是不想分散米切尔开车注意力,还是邓凯文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半晌才听他慢慢道:“比方说……你知道G.A有头很著名白狮吧,从非洲空运过来。”
“啊,这个知道!黑道上很有名,G.A象征物。”
“嗯,埃普罗很喜欢那头白狮,为它专门建驯养场,们还经常过去看它。这头狮子度是G.A象征物之,当地很多报纸都报道,还有政界要人去参观留念。那头白狮直都没有被完全驯化,经常吼叫,撞铁栏杆,试图攻击人,但是埃普罗直都对它很宽容,甚至有次差点被它咬到,都笑置之。”
米切尔注意到他用直是过去式:“后来呢?”
朦胧过去前刹那,他好像还感觉到埃普罗摸摸他脸,然后低头印下个吻。后来他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梦境,因为紧接着他就沉入黑甜梦乡,再也不知道其他任何事。
“Kevin,”在他们回去路上,米切尔边开车,边忍不住偏过头看邓凯文:“有件事其实直搞不懂。”
邓凯文正把头靠在车窗边,闻言稍微抬起来:“怎?”
“如果你当初在G.A过得很好,为什后来又变成那样?如果切顺利话,你现在应该是个黑老大吧。哈哈,没有其他意思,就是那问……你知道,每次想象你是黑道老大时候都觉得挺喜感。”
米切尔只手把方向盘,只手抓抓头发,抱歉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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