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晚上不用回家吗?”
米切尔刚要说什,突然望见床头空药瓶和水杯,脸色变下:“镇静剂?难道你每天都在吃这玩意儿?”
邓凯文闭上眼睛,过会儿又睁开,困意朦胧解释:“很难睡着,晚上总是醒
“……米切尔?”这时邓凯文微微睁开眼睛,含混低声问:“你在看什?”
米切尔盯着他,虽然微笑着,声音听上去却很奇怪:“你困吗?去床上睡吧。”
“……可能是镇静剂吧,你来之前吃点安定片。已经两个晚上没睡着,感觉不大舒服……”邓凯文迷迷糊糊坐起来,说:“你在这里就睡着,真是奇怪。”
“为什睡不着?”米切尔轻声问。
“嗯,不知道。”
越轻,他听见邓凯文低缓而平稳呼吸声。
他头靠在沙发靠背上,双眼紧闭,面色安稳,仿佛已经睡着。
橙色灯光映在他侧脸上,显得非常祥和凝静,连呼吸都轻得像羽毛般。他是那种侧面线条完美五官,从这个角度看去,从额头到下巴都优美得像玉石雕凿而成,灯光下没有半点瑕疵。
他睡得这样熟,就像个天真孩子,看上去仿佛没有点烦恼。
米切尔伸出手,在半空中停顿半晌,才慢慢放到邓凯文脸上,用大拇指腹遍遍摩挲他光润细腻脸颊。
邓凯文不清醒时候,样子便显得很无辜,眼神非常清澈,跟平时冷静自持模样截然不同。
米切尔忍不住伸手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,就像抱位公主那样几步走进卧室,把他放在床上。
从客厅到卧室距离很短,邓凯文来不及抗议就已经被放下来。虽然两天没睡觉情况下他大脑十分迷糊,但是他本能感觉仍然敏锐,几乎立刻就从米切尔动作和神态中嗅出点奇怪意味。
“米切尔……”
“什?”
人都是这样,得到点便想得到更多,施舍点便想占有全部。米切尔呼吸渐渐粗重起来,他能感觉到那种无法控制焦渴,想要更多欲望在血液中奔腾咆哮,让他情不自禁吞口唾沫。
那刻他能理解埃普罗想法。邓凯文是那种人,看上去冷淡却又隐藏着温柔,有时候软弱却又很难折断,这种充满矛盾天真让人忍不住想磋磨他,想把他捏在手心里肆意把玩折磨,逼他臣服,听他求饶。
如果那样话会很有快感吧,他心里突然冒出这样念头来。
如果占有这样个人……如果这样人属于自己话……
光是想想,就让人激动得全身发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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