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男人死于脾脏破裂和失血过多，他是被
颗开花弹击中
。
听说人对生命里某些‘第次’总是印象深刻，不论岁月如何流逝，这些记忆都难以忘怀——比方说第次接吻，第次做爱，第次结婚……第次杀人。”
克莱尔医生观察着邓凯文神情，任何点细微变化都不放过。
“纳撒尼尔?埃普罗先生告诉这是你第次开枪杀人时情景，他花高价从个摄影记者手里买下照片。那
“不不不，完全不像。但是你看上去也完全不像双手干净人。”克莱尔板着手指：“出生在G.A，东部最大黑帮老大养子，曾经当过FBI，当过特警，长年累月接触枪械……你看上去很像是那种……嗯，很有经历人。”
“可以把它当做是夸奖吗？”邓凯文苦笑道。
“这当然是夸奖。”克莱尔医生突然滑椅子，利落转到书桌前，打开电脑里份文件：“等下，要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他调出幅纽约街头照片，划出特定区域，然后ZOOM
IN。
察辈子都只熟悉两三种枪而已。”克莱尔由衷鼓
鼓掌，“你从几岁开始起学枪？”
“说过记不得，不过为不惹麻烦……18岁吧。”
克莱尔医生笑起来：“放心，这只是们随便聊天，没有录音。事实上很多神枪手都是从小开始练枪，三十岁以后开始学习开枪人成为神枪手机率就比较小。”
“也许吧！”邓凯文笑下，不置可否。
克莱尔看着他，突然微笑着问：“你还记得自己第次开枪时候吗？很多人都对此印象深刻。”
“这个地方你觉得熟悉吗？”
邓凯文微微眯起眼睛。那是张酒店门前照片，辆黑色车停在那里，个年轻人站在人行道边上挥舞着招牌，那是十几年前纽约商店经常采用促销方式。
“五月花大酒店……那是很多年前装修吧，这辆宝马也是旧款。”邓凯文摇摇头：“完全不熟悉。”
克莱尔又调出另张照片，蜂拥人群中，个男人中枪躺在地上，满地鲜血喷出老远。十几年前纳撒尼尔?埃普罗背对着镜头，正低头坐进那辆黑色宝马里。
邓凯文眼神突然微微顿。
邓凯文摇摇头，“已经完全没有印象。”
“点片段也没有吗？比方说枪声，反作用力，耳鸣……”
“不，完全没有。”
克莱尔眼珠转圈：“那……第次杀人呢？”
邓凯文笑容微微顿下：“看上去长得像杀人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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