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切尔摇摇头，笑道：“
还撑得住，放心。有烟吗？”
邓凯文点起
根递给他，“你这样不行，还是去睡觉，别搞得好像不会开车样。”
“知道你会。但是你不刚从医院出来吗……放心，曾经不吃不喝开过四十个小时
车。”
邓凯文不说话
，靠在车窗上看着高速公路飘渺灯光。
车厢里片安静，半晌他突然说：“聊聊你事吧，米切尔。”
米切尔猛抬起头：“你终于相信你曾经是警察？Kevin！你是不是想起点什
？”
邓凯文淡淡摇头，言不发。
“……没关系，回洛杉矶以后们再找人做催眠，做手术……总之用切办法，你能想起来。”
米切尔手把着方向盘，手紧紧握住邓凯文手。那略带粗糙又有点凉皮肤触感是那样熟悉，瞬间让他鼻子发酸。
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再也无法触碰邓凯文双手。
文，就立刻下车从后备箱里搬出大包。
“你个人开车去洛杉矶是不现实，陪你起走。”他边把东西从越野车后座上丢进去边说：“既然你已经出来，在纽约就没意义。跟你起去洛杉矶。”
邓凯文赤裸上身靠在越野车门边，小麦色光滑细腻皮肤下包裹着紧致肌肉，腹部肌肉精健内敛，线条削瘦而性感，完全不像般白种人那样夸张并且虚浮。
米切尔看着有点口干舌燥，把外套和牛仔裤丢给他说：“穿上去休息会儿，来开车吧。”
邓凯文没有拒绝，坐进车里坦然自若脱下睡裤，换上牛仔裤，穿上高帮皮靴。
米切尔非常意外：“嗯？”
“你脸上疤是怎回事？”
“……”米切尔摸摸伤疤，半晌
昨日种种苦难，仿佛在地狱中走过无数个来回，却终究噩梦过去，返回人间。
离开纽约不到两个小时，他们就抵达费城。在这里加满油之后，午夜时分他们抵达华盛顿，继续往西南方向走。
高速公路连绵无际，和远方天际交接在起。
邓凯文裹着毯子睡觉，醒来时看见米切尔还在开车，脸色带着显而易见疲惫。
“去睡会儿吧，来开。”
“你日本车怎办，就丢在路边？”他坐在副驾驶上，边戴墨镜边问。
米切尔说：“留着给埃普罗出气。”
“哦……问题是你现在开这辆UNIMOG是他财产。”
“那就半路上丢，抢辆更好。”
邓凯文凝视他半晌，“咱们个警察，个曾经是警察，干这种事不好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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