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德恍惚被灌不少,酒是陈年佳酿,王崇军等干人又有意灌他,不多久他就醉倒在桌面上不动。赵蒙山过去拍拍他,见他没反应,便对众人点头:“还不快!”
明德迷迷糊糊手脚都没什力气,心里却很是清醒,只觉得自己被架起来上楼,进房间,阵温香软玉,然后被放在张软榻上。开始周围还有不少人在走动,后来就没声,门被带上,房间里还有呼吸声,大概是什青楼女子还呆着在吧。
明德阖着眼睛,微微笑。
朝廷命官,不可狎妓,违者连降三级,罚半年薪俸。不仅仅坏官运,还大大丢面子。
丁恍这老东西,也是够缺德。
他像是极其害羞般,脸上都咳出薄薄层血色,衬在苍白皮肤下,艳得仿佛花开春秾。王崇军急忙伸出手去扶把,只觉得掌心抓着手腕细弱削瘦,只手就可以严严抓牢。明德看他眼,轻描淡写抽回手,淡淡道:“有劳大人。”
那声音微微带着沙哑,却是柔若好女也不为过。王崇军愣,明德已经咳声,端端正正踱进天香楼大门。
天香楼里正是中午生意好时候,老鸨子看几个满身富贵、气宇非凡公子爷走进来,立刻甩着撒花帕子过来急急叫姑娘们出来服侍,又叫人摆桌酒,命琴师好好奏小曲儿给他们乐和。王崇军倒是也很大方,给那些姑娘们人赏些碎银,指着明德道:“今天伺候好这个公子,明儿你们也能进高官贵府去当姨太太去!”
那些姑娘们别还好,听这个,那还得,立刻都莺莺燕燕扑上来围成圈。明德咳几声,笑道:“王大人玩笑。谁掏荷包,谁便就是金主罢。”
那丁恍小妾兄长赵蒙山听,有意笑问:“那是谁给上官公子掏荷包呢?”
那女子看他在床上动不动,胆子就大些,轻手轻脚走过来给他褪
明德脸上笑意更深:“谁又何曾为下官掏过荷包?”
赵蒙山凑过去,低声道:“既然没人指使,公子又何必与们金主为难。”
明德却只恍若未闻,笑道:“赵大人,喝酒,喝酒。”
赵蒙山碰个软钉子,心说这小哥儿看上去弱不禁风样子,城府倒是不浅。丁恍给他指示是“招不安,便围剿”,赵蒙山想,这人若是归顺丁家,对其他门生也是个威胁,于是便递个狠眼色给王崇军。
王崇军微微点头,拿起酒杯,满面笑容招呼:“来来来,酒桌之上莫谈国事,大家尽兴、尽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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