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封寒拉过祈言手,眼就发现手臂上红下片,还有几点印痕。又朝江启手看去,见他中指上套着个装饰用戒指,上面带尖锐凸起。
夏知扬正好从旁边经过,见祈言手臂红片,惊呼:“怎这严重?江启,你就算再讨厌祈言,也不能搞这种小动作啊!你戴那个戒指这多铆钉,真以为扎人不疼?”
“没有!”江启是存几分心思,故意用戴戒指左手去拉人,几颗铆钉扎着当然会不舒服,但谁看得出来?
“戒指就在你手上戴着,你怎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故意?如果不是你拽祈言手臂故意很用力,铆钉怎可能弄出这严重痕迹?”夏知扬原本想学着江启调调说几句,但临场发挥不出来,颇为遗憾。
江启知道越说越错,干脆把戴着戒指手背在身后,在众人质疑目光中快步走开。
别人闲言碎语。你好好上课,不要怕,不管出什事,妈妈都会帮你。”
等江启离开温室,江云月继续修剪花枝,手腕上套着宝石桌子映着光。
她想起林稚在时,她儿子明明是祈文绍亲生,却只能跟她姓,那时林稚挡着她路,她没什办法,现在,林稚儿子若是挡她孩子路,就不好说。
第二天是公共大课,祈言带着陆封寒往教室走。刚经过个转角,就听见有人惊喜出声:“哥!”
陆封寒不用看都知道是谁,还以为这个叫江启会消停两天,没想到竟然又脸笑容地迎上来。
夏知扬满心畅快:“免得他在大家面前总是副小心翼翼可怜兮兮模样,像你总欺负他似!”他又找祈言邀功,“表现得好吧?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比直接跟他打架还爽!”
见祈言点头,夏知扬笑容灿烂:“等下次有机会,再接再厉,气不死他!”
没有进教室,陆封寒见离上课还有时间,把祈言带到角落露台,仔细看看他手臂:“还疼吗?”
其实这点疼已经能忍过去,但祈言想到什,还是回答:“更疼
江启像是完全忘记昨天插曲,小心翼翼地问:“哥,不是,祈言,你会不会觉得很烦啊?只是很想和你说话。”
祈言没理他,径自往前走。
江启注意到周围汇聚过来目光,假装慌忙伸手去拉前面祈言,委屈道:“你是不是又生气?”
祈言时不察,被江启抓手臂,他停下,目光冷淡:“放开。”
江启讪讪松手,正想装可怜再说两句,没想到却见祈言朝向旁边人,说声“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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