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在回忆第次跟你起去天穹之钻广场看喷泉表演时,知道是开心,但不知道,开心具体是怎样情绪。明明是自己记忆,却像有人告诉很开心,却理解不。”
“还有很多,还有……在收到那条你说你回来信息时,”他眼里露出迷茫,向陆封寒确认,“陆封寒,是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?”
问出这句话,祈言手指很轻地贴在陆封寒颈侧,随后感觉到血管在指下搏动。
温热,清晰。
面前这个人是真。
房间里东西不多,除床和必要家具外,只有两支金属笔、几袋营养剂随意放着。
祈言不知道怎,想把每个细节都记住。
将水杯递给祈言,陆封寒在室内唯椅子上坐下,祈言只好坐到床边。
灰色床单,点花纹也没有,床也很硬。
祈言喝水,虽然环境很陌生,却因为周围充斥着陆封寒气息,这让他下意识地感到舒适和放松。
来,陆封寒心里其实没底,不知道祈言会不会答应。
剪指甲这种事太小,小到都成不个邀请理由。但陆封寒手上伤涂愈合凝胶,早已经好,没机会再让祈言帮忙包扎次。
他清楚,自己现在仗着,不过是祈言对他那点微妙“不同”。
祈言同意。
他为自己这个决定给出理由是——以前在勒托时,自己指甲也是陆封寒剪。
他还活着。
直到眼泪被陆封寒擦拭,感到淡淡凉意,祈言才发觉,自己哭。
他却依然感到茫然,不明白自己为什会落泪。
陆封寒觉得蘸着祈
陆封寒等他把空杯子放下,托起祈言手指,细致地给他剪指甲,专注程度不亚于发射粒子炮前手动瞄准目标。
“没情绪,会不会难受?”
这是陆封寒第次提起这个话题,闲聊样。
这样语气,让祈言觉得,好像没情绪,也不是件很可怕事情。
祈言摇摇头:“不会,开始会觉得有点……空,但慢慢就没感觉。”他仔细想想,“只是在回忆时,会很奇怪。”
两人去陆封寒休息室。
进门前,陆封寒特意往系统里添加祈言权限:“以后不在,你也能直接进房间。”
休息室灯亮起,陆封寒去给祈言倒水,又让他随便坐。
祈言没坐下,反而有些好奇地打量室内陈设。
陆封寒休息室不单单只是卧室,还带张办公桌,上面悬浮虚拟屏亮着,屏幕上还显示有好几份文件,明显是之前没看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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