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
两步，祈言手碰碰陆封寒
祈言摇头：“不累。”他脑子里刚刚看见
那道背影总挥不散，还是问出，“你刚刚抽烟？”
陆封寒轻笑：“闻到味道？”
他没敷衍，解释原因，“等你时候，顺便跟聂将军通话。反叛军在勒托搞恐怖统治那
套，形势僵持，很多人死得悄无声息，接着还被聂将军塞大堆国计民生相关内容，心情有点躁，所以才抽两口烟缓缓。”
祈言大致理解。
甚至能同样感受到陆封寒无力和烦躁。
已经是晚上，通道内光线调到最暗，模拟夜色，金属壁上有指示灯微微闪烁。
拐角处，靠着扇舷窗位置，立着道人影。背对，穿制式衬衣，身形挺拔，像出鞘刀刃。
空气里有股淡淡烟味，祈言记得，他在勒托咖啡馆里尝过这个味道。
“将军。”
陆封寒转过身来，露出张英气硬朗脸。紧绷下颌线条蓦地松缓，唇角自然带起笑：“嗯。”
段时间，伏击效果就会相应地降低。
所以，“蜃楼”自然要用在最恰当时候，出其不意，发挥最大价值。
梅捷琳他们有没有商量出结果祈言不知道，他在设备室里，坐就过几个小时。
捏捏眉心，祈言问破军现在时间，才知道已经凌晨点。
“将军睡吗？”
他逐渐发现，虽然情绪感知力还没有完全恢复，让他在很多方面依然迟钝，但陆封寒情绪，他却很敏感，且很容易体会到。
没等祈言安慰，陆封寒换语气：“不过这些事急也急不来，
不可能弃守前线，带着远征军奔赴中央行政区，把勒托抢回来。”
他转向祈言，眼底恍然印着月色下刃光：“要耐心，是不是？”
祈言语气笃定：“是。”
他也知道，陆封寒善于克制与自省，只是在烦乱时刻，需要个回答而已。
对方走过来同时，祈言也两个快步站到陆封寒身侧：“你还没睡？破军说已经凌晨点过。”
陆封寒：“睡眠时间不固定，般看情况。”
祈言好奇：“什
情况？”
“你情况。”
陆封寒捏捏祈言脸颊，“累不累？”
破军回答：“还没有。”
祈言从程序中退出来，熄灭光计算机，起身往外走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坐太久没活动，手指泛冷。
或许是从工作状态里抽离出来，情绪回笼，他走两步后，步速加快。
这种想要更快地见到个人心情，应该是——急切。
设备室金属门滑开，祈言踏出步，立刻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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