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被蛊惑般,陆封寒顺着祈言耳垂路向下,自颈侧吻到喉结,精致锁骨犹如绝妙艺术设计,轻易便攫取他心神。
祈言察觉到陆封寒胸膛逐渐热烫,声声心跳就在他后背处,指尖有电流经过般,有种刺麻感。
随着亲吻加深,陆封寒肌肉薄削手臂轻易将祈言抱起,两步放到会议桌上,正面吻上祈言凉薄唇。同时,他只手托在祈言耳鬓旁,简单小动作里,透出种隐忍与珍视。
会议室中绘有星图虚拟屏,舷窗外映出遥远恒星,都在这瞬间被旋涡卷入,引入浩渺星海之中。
“言言……”
绪影响。”祈言说起时,语气是显而易见轻松。
“当然,没有人比你自己更加解自己。”伊莉莎笑容欣慰,“不过,这种药物你已经服用快十年,保险起见,接下来半年里,每两个月可以服用三次,之后再完全停药。”
祈言没什异议:“好,会记得。”
“另外,没有药物作用,你在痛觉方面会逐渐趋于正常,但相对平常人来说,耐受阈值仍会低些。”伊莉莎目光温和,“很开心。”
等视频通讯挂断,祈言在原地站会儿。
陆封寒贴着祈言唇角,嗓音沙哑而柔和,裹着层气音,似乎蕴着令人脸红心跳雄性荷尔蒙。
祈言五脏六腑都已经被独属陆封寒气息充满,甚至连骨髓都被寸寸浸染,眼前切都像蒙着层薄雾。
他迟几秒才回应:“嗯?”
“什时候爱上,嗯?”像是在确认独属自己占有。
这个问题难度太过,祈言半睁着眼:“不……知道,”思考数秒,他嗓音微哑,嘴唇被亲得发红,“好像只是某天早晨醒来,就已经爱上将军。”
他想,他也很开心,那些恐惧、不安和自怀疑,都被远远隔绝在外。
这时,陆封寒从后面抱着他,耳垂被吻下,身后人低声开口:“记得第次陪你去图兰时遇见爆炸,后来问你有没有哪里受伤,你说有,耳垂被草尖扎下。”
提起这件事,陆封寒胸廓轻颤,笑声溢出来,“当时还在想,这是哪里来小娇气,只好给你吹吹。”
这段记忆祈言记得也很清楚,左边耳垂甚至还能回复当时刺痛感,他刚想申辩,突然感觉耳廓被很轻地咬下。
祈言呼吸立时便是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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