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在世界
锚点。
仿佛从祈言清凌凌眼里看出
什
，陆封寒吻上他眼尾，又贴至他微微张开薄唇：“
听见，你在说爱。”又强调，“你在心里说，听见。”
四野俱静，狭窄而隐秘空间里，两人心跳近乎共振。
凌晨三点，第
颗流星坠落。
祈言和陆封寒站在山顶，薄云
上车后,悬浮车驶上快速车道，没多久祈言就发现：“将军,们现在不回家？”
破军抢答：“是，今天东区可以看见少量流星雨，最佳观看地点在山顶，将军想带您进行这项浪漫且有意义情侣活动。”
陆封寒发现，有时人工智能太智能也不是件好事，他开口：“破军来开车，再闭上你‘眼睛’。”
习惯身兼数职破军态度良好：“当然可以，会配合。”
悬浮车交给破军驾驶后，再也没有因为速度过快引起车内系统警报。
从店门出来已经是半夜,地面有些湿湿漉漉，倒映出建筑物落下彩色灯光。
跟夏知扬、叶裴他们告别后，祈言和陆封寒先去天穹之钻广场,看看陆钧新雕像。
陆钧依然身着戎装,左手垂握把长槍,遥遥望向远处，目光深邃。雕像底座上,“仅为联盟”四个字深如铁画。
在雕像前站半分钟,陆封寒拉过祈言手：“们走吧。”
时间已经很晚,白天聚在广场上人散个干净，连游吟诗人都没影子。路过钟楼时,祈言抬头：“记得你跟说过,这是全联盟建成第座钟楼,意思是‘此为人类源出之地，此为联盟起始之时’？”
陆封寒没事做，在车里拥着祈言断断续续地亲吻，恨不得将自己气息印进对方身体里。
他还故意穿着黑色军礼服没换，甚至连手套都没脱。
抓着黑色外套上缀着枚银扣，祈言手心烫热在金属面上覆起层薄薄雾气，迷乱间，听见陆封寒咬着他耳垂哑声道：“言言果然很喜欢。”
很喜欢。
祈言有些神思不清地想，再也不会有更喜欢人。
“对。”陆封寒也想起,当时出发来跨年前,他把查到三四页相关资料全背下来。
确实用上。
两人走到悬浮车停泊区，陆封寒拉着祈言停下，祈言这才发现自己鞋带散。
蹲下身,灵活地系个标标准准蝴蝶结，陆封寒站直后笑道：“第次给你系鞋带，某个小挑剔还抱着水杯问，‘那种蝴蝶结可以吗？’”
抬抬脚,蝴蝶结跟着晃两下，祈言默认自己就是陆封寒口中“某个小挑剔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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