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转过身想跟池野打招呼赵阳被定在座位上——靠,脱离人物和语境,这特又是什虎狼之词?
赵阳猛点头:“好嘞没问题雁姐,您真是好人!”
于鸿雁笑着瞪他:“这就是好人?奉承话不要钱是吧。”
闻箫这睡就睡整整节课,下课铃响,教室里闹起来,他才抬头。
因为直趴着,额头上被校服横杠印上,又是才醒,双眼迷迷蒙蒙。
池野进教室时,看见就是这个画面。
箫放下笔就不想动,他摇摇头,手撑着下巴,恹恹地。懒得听许睿他们再问,闻箫又从书包里把药瓶掏出来放在桌面上,示意带药。
赵阳几个对视眼,没再吵他,遇见理不清题,就比照着闻箫答案自己算。
把药瓶重新装回书包,闻箫缓两秒才发现——手机没在书包里。
仔细回想下,确定出门时候没拿手机,应该是落在家里没带。头阵闷闷昏胀,闻箫没再继续想。
等答案基本对完,赵阳去还试卷,就看见闻箫把校服里套那件卫衣帽子捞起来戴上,眉眼全在阴影里,只露线条优越半张脸,淡色嘴唇抿着,实打实生人勿进。
他同桌脸病恹恹,宽大校服里套着件连帽卫衣,袖口被蹭往上叠不少,露出截瘦白手腕来,有种少年人特有单薄。
最招人眼是额头上那片淡红印子。
他走近,闻箫反应慢半拍地出声,“来。”
嗓音很哑,在喧闹教室里透出点特别质地。
池野把书包放椅子上,又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,递过去,“你手机,昨晚上你落在那里。”
赵阳把试卷放下,话都没敢多说半句。
周第节是语文,于鸿雁抱着课本和教案进教室,发现班里还在阵乱地收作业。周末两天作业多,每科都有不少,课代表挨着催,催到预备铃响还是没收齐。于鸿雁脾气好,站讲台上等着,边观看课代表收作业拉锯战。
见闻箫趴桌子上,她走过去,问赵阳,“闻箫怎?”
赵阳赶紧回答:“生病,重感冒,早上来时候话都说不出来,人眼看着都要倒地上。”般老师来问,症状肯定是说越重越好。
于鸿雁点点头,“那就让他睡会儿,严重记得去校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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