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菜
是老板，穿着黑色塑料拖鞋，耳朵上别着烟，很和气，“考试辛苦，送你们
碟凉拌海带丝，祝你们——”
祝福语没想好，临场卡住
。
赵阳几个眼巴巴地等半天，没等到后半句，等老板走，他们个个垂头丧气，赵阳差点趴地上抱着桌子腿哀嚎：“完完，老板都想不出来祝福词儿，这是不祥预兆！不祥啊！”
闻箫正在跟池野聊微信。
池野：“在等上菜？”
没位置，四个人去二楼包间。包间内里简陋，看就是老板用板子隔出来小房间，隔音效果非常般，能听见隔壁正在对答案，对不几个选择题，就有人嚎句，多半是错有点多。
闻箫打开微信，看完池野回复，“池野有事来不。”
“池哥有事？那只有下次。”赵阳拉开塑料椅坐下，翻菜单，“别
不敢保证，但打赌，池哥这次肯定又门门考六十分！”
“这还需要打赌？闭着眼睛都能猜到。老许又可以用池哥举例子，”许睿清清嗓子，学老许说话，“不求你们有进步，但你们不要退步啊！看池野，看看他，虽然考六十，但人家两年，每次都考六十，你能吗？你可以吗？你能这
稳，手掌心给你煎鸡蛋吃！”
赵阳笑得写菜名笔都拿不稳：“哈哈哈你学得好像！最后句精髓！”
闻箫打字：“没有，在进行唯心主义预言。”
虽然开局预兆不太行，但等肉片烤出油和“滋滋”声时，气氛还是上来。
许睿又开始他演讲：“们学校门口，孔子像旁边有个石灯笼，你们有印象吧？这次考试前，不少人下晚自习排队去摸那个灯笼顶，说是摸考试手感好，扔橡皮擦选答案，正确率能提高到百分之七十！特别灵验。”
说起选择题，赵阳就悲从中来，“借酒浇愁，古人肯定不会骗！”说完，他往菜单上写几个字，又抬头问：“你
“那必须。”许睿得意，“不过池哥这个控分王，控分控得太过牛批，导致没人分得清他到底是个学渣还是个学神。想过，六十分其实不太难，只要把基础题做，且保证做全对就行。”
上官煜针见血：“不管题型分布和难易程度，都考六十，是做不到。”
许睿摸摸下巴：“说也是。把这条线卡上去，大概……需要整张卷子基本心里有数，才能精准卡六十？”
池野没在，他们只能瞎猜，不过，池野就算在现场，他们也不会直接问。
赵阳比照着自己食量乘以四点菜，摆满满大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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