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闻箫回过神来,沉默几秒问,“昨晚……说什没有?”
“说什?好像没说什特别,具体是指哪方面?”
“奇怪话。”
“没说什奇怪话。”池野答完,就看闻箫松口气,他勾起笑,接着道,“哦对,你说有句话还记得。”
闻箫搭在大腿上手指动动,“什?”
得最好看,自己外婆也不例外。
吃完饭,闻箫准备出门,外婆多问句去哪儿。闻箫迟疑两秒,回答:“去找同桌起写作业。”
这句话说出来,闻箫自己都心虚。又想,老许要是看见池野写作业,说不定会立刻下楼买彩票。
闻箫写作业对象正在对账,手机开着免提,对面是个带方言口音人。
大概知道这人说是明南这边方言,句话能听明白半句,剩下有能猜,有猜也猜不出来,闻箫没出声,自己找椅子坐下。
池野本正经,两边手指叉在起,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笑着道:“你说,池哥是见过最帅人。”
他想起以前在家,他妈妈偶尔也会冒出两句明南方言。这边方言发音鼻音重,说起来很软很绵。不过明南除少部分地区外,都说普通话,所以父母也没有让他学。
这时听见两个熟悉词汇,让闻箫不由出神。
电话挂断,池野看向闻箫,“头还疼吗?”
说着话,他眼神又落到闻箫嘴唇上。
明明和平时没什区别,但池野总觉得那唇色比往常浓几分。因为心虚,怕被闻箫发现异常,他很快把视线收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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